我也趕緊拿出口袋裏的按鍵手機,按照計劃,我該放背景音樂了。
一開始的步驟準確無誤地進行著,打開音樂,將音量調到最大,但到了最關鍵的時刻,我手一抖,放出了水手……我能感受到當時的空氣都凝固了,兩個人呆呆地望著我,我不好意思地搖搖手,說:“放錯了放錯了。”
隨後,正確的背景音樂響起,是陶喆的愛,很簡單。
王林邁開腳步,一步接著一步超前走去,走向小春姐,不慢也不快。
絕不是走T台,而是前往一場無與倫比的盛宴,往後陪同他的人是小春姐。
我看到小春姐的眼中閃著淚光,她的雙手緊張地捏住衣角。
在愛情麵前,每個人都是弱者,想要擁有,卻害怕擁有。
這不是一場莊重的宴席,也不是上了同一輛車的旅客,你聽不見噠噠的馬蹄,你隻能感受到自己最真實的心跳。
小春姐遵從了自己內心的選擇,她也向前走去,走向王林。
兩個人不斷靠近,就像是地球為他們畫下了一個圓,遵循著自己的軌跡一直往前走,一直往前跑。
生命中的過客不少,但是終將會遇見一個對的人,終將會相伴終生。
“哎呦,我該回去關門睡覺了。”
我看著兩個人在中央深情相擁,我也知趣地走開了,手機裏放的是:愛,很簡單。
第二天,王林騎摩托車帶小春姐來上班,兩個人有說有笑,他們開心我也開心。
那天晚上,我被我媽拖進了王林的理發店,什麼都沒多說,直接拿起剪刀在我頭上哢嚓哢嚓一通亂剪,剪完扔下錢就走,留我一人傷心,王林捧腹大笑。
王林的離開是毫無預兆的,就像班花拒絕我的告白也是毫無預兆的。
王林說,他不想一直待在這個小地方,他想要出去看看,但是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帶小春姐去,他不願讓小春姐跟著他一起受苦。
王林想要去海上,當不上船長,總能做一個水手。
有一天,聽說有很多人從船上掉到了海裏。
也就是那一天,小春姐沒有收到王林的來信。
我感覺兩人早已形同陌路,在這兩年王林的來信中,所寫的都是敷衍的文字。
小春姐可能看出來了,可能看不出來,在愛情裏邊,它總能蒙蔽人們的眼睛和內心。
小春姐總會認真的讀信,小春姐總會認真的寫信。
細心地折好,小心地放進信封,地址也要再三檢查,最後放在唇邊輕輕一吻,欣喜地將信放進郵箱,一同寄出的,還有她日日的思念。
還沒走到郵局,信不小心從信封裏掉了出來,我疑惑自語:“怎麼連信封都沒粘好呢?”
是啊,這是有多傷心啊,寫了一夜的信,最後裏麵隻有白紙。
我粘好信封,將信寄了出去。
後來,小春姐走了,聽說她去了中國的西部,她說過她要去西藏,要去新疆,要去雲南……卻唯獨沒有去過中國的東部。
為什麼呢?因為東麵臨海啊。
甄小科在上麵寫完這最後幾個字,安靜的靠在邊上的椅子上,太陽已經緩緩的從地平線上落下。
陳子玉這個時候已經來到了北陵巷的這處院子裏。
她在這裏自然是通暢無阻的,肖德見她來了,也是微笑著點點頭,陳子玉來了,就帶便他們就有飯吃了。
甄小科從窗戶那裏便看到了陳子玉的身影,他緩緩站起了身,朝著門外走去。
一看到甄小科,陳子玉就欣喜的興衝衝的走上來說道:“甄小科,我已經幫你問過了,你寫的這些東西一定可以錄用的。”
“是嗎?”
甄小科嗬嗬一笑,他不知道陳子玉還有這本事。
“是啊,他們都很喜歡你寫的。”
陳子玉開心的說道,她很想上去給甄小科一個大大的擁抱,但是她剛邁出的腳步就止住了,傻傻的站在了原地。
甄小科始終保持著微笑,隨後也是十分激動的拉著陳子玉走進了房間,拿起書桌上的書稿,對陳子玉說道:“這是我剛寫的,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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