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過了,秦淺,我都上門來了,你看我這誠意。”
“去何芷以麵前說,別來我麵前,我又不是你孩子的親媽。”
她說的可是實話,他想要知道什麼,她還未必知道呢,何芷以把他的事情,捂的密不透風,她知道的也就那麼一點點。
“當初是我對不起她。”
“都知道是你自己對不起她,現在憑什麼讓人家原諒你,早幹嘛去了。”
還真給她猜對了,是他對不起何芷以,也難怪。
幸好她沒在中間攪,不然何芷以定是為難,蘇宥黎說的對,他們之間的事情,隻有當事人才能解決。
“資敬茗,你現在唯一的優勢是你們有個孩子,但你別忘記,你還有個未婚妻,我言至於此。”
院子裏又傳來引擎聲,這次是蘇宥黎,秦淺讓林姨再添雙筷子。
蘇宥黎進門看見資敬茗也不驚訝,淡淡的打了招呼後去洗手,然後坐下用餐,跟她坐在同一邊。
另一邊資敬茗看著他們夫妻倆,心裏冒出“坑爹”兩字來,都不靠譜。
“要不在吃點?”
“蘇宥黎,我們做兄弟多少年了。”
“你自己算算。”
“你總不能讓你老婆見死不救吧。”
秦淺抬頭,嘴裏的丸子嚼的很是歡快:“你當年到底做了什麼事情,才讓何芷以離開你。”
知道這個才知道怎麼下手,眼見資敬茗似乎是難以啟口,說了幾次說不出來。
“你是不是在外麵有女人了?”
秦淺給他做選擇題,資敬茗搖搖頭。
“我父母不同意你們在一起?”
他依舊是搖搖頭。
“你當時根本就是抱著玩玩的態度,沒認真?”
這次資敬茗先是點頭,後來又搖頭:“事情不是那樣。”
“資敬茗,你這是自作自受,我不會幫你,難道讓你再去傷害她一次,省省吧,就當是什麼都不知道,跟你未婚妻結婚,何芷以也有她的生活。”
秦淺說完擱下筷子就上樓了,蘇宥黎沒攔著她,資敬茗也沒攔著她,她心裏難受,現在終於明白何芷以的心,曾經被傷的多深,即使知道懷孕,也要離開那個男人。
資敬茗,下次見到他打一次,也不解她心頭的氣啊。
進了浴室,放好水躺進去,手機被她擱在旁邊的衣服裏,氤氳的霧氣裏,看著白色的天花板,樓下的資敬茗不知走了沒有。
感情這種事情,是世界上最難以預料的,愛或者不愛,隨著時間變化,出來時,衣服上碰到灰,她拚命的擦掉,最後直接脫下來換了件。
秦淺以前沒有這個毛病,也是最近才有的,類似強迫症,穿著睡衣站在樓梯口,下麵沒有說話聲,資敬茗該是走了,她下樓,蘇宥黎開了瓶紅酒,手裏持著高腳杯站在窗子口。
現在是秋天,早晚溫度低窗子口進來一陣冷風,她從後麵過去,伸手關上窗戶。
“別喝了,上樓洗澡去。”
秦淺去奪他手裏的高腳杯,倒被他避開了,紅酒滴出來幾滴,抬手落在她肩膀上,酒杯遞到她嘴邊來。
“不喝一口?”
“不想喝,你忘記了我們的計劃?”
他們說好,打算要孩子的話,要禁煙禁酒,除非是脫不開身的應酬才可以喝。
蘇宥黎眸光一閃,笑了出來:“抱歉,我不喝了。”
他隨手擱在矮櫃子上,將她擁在身前,從側麵細細吻著她的臉,目光往後,巴頓蹲坐在地上,搖著腦袋看著他們。
秦淺的手落在他腰間:“上去吧。”
這晚,他們實施造人計劃,隻是半途卻被門外的巴頓打斷,一直用爪子撓門,弄的蘇宥黎火大,然後出去收拾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