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慢點。”她把刀給他,讓他自己來。
“我和蘇宥黎打算要個孩子,你看怎樣?”這個消息不異於炸彈,何芷以猛地停下來看她。
“你心定下來了?”
“沒有,我隻是想結束無望的生活,讓自己有點寄托,或許有個孩子會好點。”
“在等等吧,養孩子不是那麼簡單,蘇宥黎,對你不像是無情,肯定有喜歡,或者,是愛。”
“是嗎?”為何她感覺不到呢?
他們都將自己的心遮掩的嚴嚴實實,不讓人看見,至於何芷以說的喜歡,多半是沒看清,若是剛才的那一幕被她看見呢,估計就不會這麼說了。
剛才那個女人,若是沒看錯的話,應該是資敬璿,資敬茗的妹妹,一直對蘇宥黎有意思。
秦淺的自持力讓她不會立刻跑去質問,但也不會任由他將她蒙在鼓裏,當作傻子一般。
從必勝客出來,她們一起去看了電影,結束之後,何芷以問她去不去她那兒,她拒絕,直接開車去了蘇宥黎公司。
他這幾天一直沒回來,若是猜得不錯,應該是睡在公司。
今天是周末,公司裏靜悄悄,到了頂樓看不見一人,她站在辦公室外麵,做好任何準備,他要麼不在,要麼一個人在,要麼兩個人在,反正不外乎這些情況。
沒敲門直接推門進去,她的表情一定很決絕。
蘇宥黎僅著了一件白色休閑裝站在屋子裏,茶幾上開了瓶酒,還有一隻杯子,屋子裏散發淡淡酒香,她站在門口,“嘭”的關上門。
來是來了,竟然在這一刻不知怎麼開口,難道要像個潑婦般指責,不,這不是秦淺的風格。
“淺淺,我並沒有出差。”在她開口前,蘇宥黎先一步開口,目光坦蕩蕩。
“我看見你和資敬璿。”
“對,你沒有看錯。”
“蘇宥黎,你……”
她吸口氣瞪著他,手邊的東西被她一下子甩出去,才發現是盆栽,碎了一地,空氣變得凝固,他們隔著一段距離,注視著彼此,誰也沒有先動一步。
他的眸子漆黑一片,而她的眸子,一定是清清冷冷,甚至帶著譏諷的笑意。
“淺淺,你現在告訴我你心底到底想的是誰?”
蘇宥黎往前進了一步,也隻是一步,便不在動,他犀利的目光似是將她看穿,釘在牆上,她心裏是誰,張張嘴,無法言說。
“淺淺,你是不是不敢說,我幫你說,蘇潤寅,對不對,是蘇潤寅。”
他鏗鏘有力的聲音股鼓動在耳膜,她捂著耳朵不敢聽,抱著頭蹲下來:“你不要說了,不要說了。”
“為什麼不說,你心裏藏了這麼久的男人,嫁給哥哥,卻愛著弟弟,多諷刺啊。”
他竟然知道,一直都知道,看著她在漩渦裏掙紮,苦苦掙紮。
“淺淺,蘇潤寅死了,早就死了,你去他墳前看看,草都長多深了。”
“蘇宥黎,求你別說了。”
他頓住,嗬嗬笑,笑聲在耳邊回蕩,忽然踩著碎渣將她拉起來,扔到沙發上,她捂著耳朵,淚早就濕了麵,死死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聲來。
“好,那你慢點。”她把刀給他,讓他自己來。
“我和蘇宥黎打算要個孩子,你看怎樣?”這個消息不異於炸彈,何芷以猛地停下來看她。
“你心定下來了?”
“沒有,我隻是想結束無望的生活,讓自己有點寄托,或許有個孩子會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