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換你吧。”
“怎麼了?”
“我去趟洗手間。”
蘇宥黎犀利的目光在她臉上徘徊了一會,笑了下,坐在她的位置上,秦淺推門出去,走到長廊深處,資敬茗站在那兒吸煙,正麵是一副鮮豔的油畫。
“恭喜你,聽說要結婚了。”
“要諷刺就諷刺吧。”
“誰說的,我看著你倆不是恩恩愛愛。”
資敬茗掐滅煙,猛地轉身:“演戲誰不會,你們不是也演的很好?”
她臉上譏諷的笑僵硬在嘴邊,是啊,他們一個個都是戲子,又有什麼資格來指責他呢。
“看來是我多慮了,這次真的祝你結婚快樂。”
她不在開口,轉身繼續往前走,被他叫住:“她…什麼時候結婚?”
秦淺驚訝的回頭,見他似是不知道,模糊的回答:“你自己去問她吧。”
她直接去了洗手間,在裏麵洗了把臉,又磨嘰了一會才出來,回到包間,蘇宥黎拉過她,讓她繼續,她本想搖搖頭,奈何拗不過他。
“嫂子快上,你一來,我手氣就好。”姚胥和見她立馬揶揄,她甩了一個九條出去,指揮蘇宥黎:“給我倒杯水來。”
他去拿了杯果汁,遞到她唇邊,看得他們都唏噓。
“秀恩愛,也不考慮考慮我的心情。”
“你又不缺女人,有什麼心情要考慮。”
“天機,不可說,不可說。”
一直打到夜深才回去,姚胥和原本說要搭他們的順風車,後來資敬茗說送他回去,他們先走。
她靠在座椅裏,揉著發脹的太陽穴,難受的哼了聲,估計是感冒了,才會這般。
“怎麼了,不舒服。”
“可能有點感冒,明天我們一早去醫院,記得叫我起床。”
她靠在座椅裏不在說話,車廂裏唱著一首經典老歌,是蘇宥黎年少時最喜歡的一首,這麼多年過去,仍舊喜歡。
明天見
第二天,他們一早去了醫院,在病房門口遇到許美,拎著一個水壺,他們進去。
許美靠在病床上,臉色還不錯,頭上貼著紗布,見他們進來,撩了下長發。
“姐夫,姐姐。”
“還好嗎?”蘇宥黎開口,她擱下東西,去了外麵,夏方皓正好在外麵,被她攔了下來:“好久不見啊。”
“不如不見。”
“這麼不待見我,枉我一直惦記著你。”
夏方皓“呸”了聲,跟同事說了兩句,拉著她去了轉角:“你妹妹在裏麵,我聽說了。”
“消息還挺靈通。”
“我以為你不會來。”
“怎麼說也是我妹妹,當然要來看看。”
夏方皓還打算說什麼,被同事叫走,她在外麵又晃蕩了一會才進去,蘇宥黎不知和許千亦說了什麼,她捂著嘴笑,她走過去,手搭在他肩膀上。
“好好養著,公司那邊不用擔心,爸已經給你請假。”
“謝謝姐姐,不過在過兩天,我應該可以上班了。”
“客氣了。”
秦淺側頭,蘇宥黎拉住她的手,帶著她出了病房,走到電梯口,她忽然想到包丟在病房,小跑著回去。
“要不我換你吧。”
“怎麼了?”
“我去趟洗手間。”
蘇宥黎犀利的目光在她臉上徘徊了一會,笑了下,坐在她的位置上,秦淺推門出去,走到長廊深處,資敬茗站在那兒吸煙,正麵是一副鮮豔的油畫。
“恭喜你,聽說要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