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摸到她脖頸,溫熱的指尖輕輕的摩挲著鎖骨,她哆嗦一下,“啪”的打下他的手。
“都認識好多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嗬嗬,我好像真不知道你們交情這麼好。”
“現在知道疼了,下次在夜不歸宿,可不隻這麼簡單。”
他打算在把她拉過去,被她擋開,拿著抱枕狠狠砸過去,對於他而言,根本算不得什麼,一點殺傷力也沒有,誰叫她現在手邊沒什麼殺傷力武器呢。
“蘇宥黎,你簡直不講理,我明明跟你說過。”
“我允許了嗎?”
“你強詞奪理。”
秦淺一般是不會跟他胡攪蠻纏,今天估計是睡多了,精力好,而他今天似乎也有點莫名其妙,竟然跟她狡辯起來。
“淺淺,過來。”
“不過去。”
“別鬧,幫我捏捏,腦子都被你吵疼了。”
蘇宥黎的聲音一下子軟了下去,腦袋靠在沙發上,一副很疲倦的模樣,剛才跟她爭的人呢,所以說啊,他才是演技派,還真是人生如戲,全憑演技。
她不大情願的走過去,站在他身後,幫他按著腦袋,她的手法還是當初專為他而學,蘇太太,按照陳菱的話講,女人呐,男人工作那麼忙,一定要好好照顧他。
纖細的手指按在頭上的穴道,冰冰涼涼,蘇宥黎舒服的哼了聲,她以為弄疼他了,正要鬆手,他驀地一句:“繼續。”
秦淺不得不繼續,頭上的穴位多,當初為了學這個,她還廢了一番苦心,隻是在陳菱看來,學的也隻是一般般,她無法做到陳菱那般,整顆心都栓在一個男人身上。
晚飯過後,她打算出去走走,被他一下子拉到樓上,讓她給他放洗澡水去。
秦淺以前在家是被別人伺候的主子,現在跟他結婚之後,變成了伺候別人,除了內心的那點不平衡之外,其餘還是很好的。
“進去洗吧,有事別叫我,沒事也別叫我。”
蘇宥黎沒吱聲,反正是進去了,她蹬蹬蹬跑去酒櫃旁邊順了瓶紅酒上來,又順便去冰箱裏順了瓶酸奶,拎著瓶子上樓,她拿了兩個高腳杯,給自己倒了小半杯紅酒,又加了些酸奶在裏麵,用勺子拌了下。
紅酒酸奶,有助於睡眠,並且美容養顏,她喝了一杯下去,他還沒有要出來的意思,擱在茶幾上的手機已經響了第二次,她順過來看清上麵的號碼,頓下按了接聽鍵。
唔,紅酒的味道好,電話裏女人的聲音更是甜膩,這副好嗓子隨便撒個嬌賣個萌啥的,不少男人都軟了,是心軟了。
作為正牌的蘇太太,在聽完她那些纏綿悱惻的話之後,清了清嗓子:“他現在洗澡,有什麼事情我幫你轉達吧。”
那頭的女聲很快沒了之前動聽的聲音,甚至帶著質問的語氣問她是誰,秦淺想了想,捏著鼻子開口:“我是你的小啊小蘋果~~”
“你神經病啊。”
女人罵了一句後利索的掐斷電話,她捏著手機笑的花枝招展,還沒擱下手機,蘇宥黎拎著白毛巾出來,撇了眼她手中的手機。
她立馬義正言辭:“宥黎,剛才有個女人打電話來罵我神經病。”
他眉頭一挑:“調皮。”
她眉頭倒豎:“那個女人到底是誰,今晚不說清楚休想睡覺。”
蘇宥黎倒笑出來,拿過手機找號碼,盯著號碼看了好一會,說明天讓顧磊去查查在告訴她,這不是明擺著耍她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