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芷以拍拍她的手背:“今天回去還是哄哄他,昨天電話裏不是很高興。”
“我也不高興呢,誰來哄哄我。”秦淺覺得此刻的自己真像一個孩子。
“一會讓團子給你唱歌哄你。”
“那還是算了,我現在很高興。”
團子的歌聲簡直堪稱武器,殺人的武器。
下午,B城豔陽高照,沒有一絲風,悶悶的燥熱,跟何芷以和團子分別在玩具店門口,路堯南自告奮勇送她回去。
秦淺一邊係著安全帶,一邊從包裏找手機,她有點的強迫症,非要看幾次才放心,不是害怕被偷。
“找什麼呢?”
“沒事,這是我的習慣。”她明明以前是沒有這個習慣的,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手裏的東西總是要看無數次,害怕丟失,她曾經去看過心理醫生,醫生讓她愉快些,心裏不要想太多的東西。
平時看上去正常的不得了,隻有她自己知道,有時候會徹夜的失眠,找不到原因,或許連睡在她身邊的蘇宥黎都不知道吧。
“我以前也沒發現你有這習慣。”
“新習慣,你在小區外麵放我下來吧。”
路堯南側頭撇了她一眼,扯了下領口,降下車窗玻璃,風一下子吹進來,悶悶的,幹幹的,看來B城要下雨了吧。
“你們現在怎麼樣?”
秦淺嗤笑一聲,眼神清澈:“能怎樣,就那樣過唄,我這樣的生活,不知多少人羨慕呢。”嫁給蘇宥黎雖然不是因為愛情,但在物質上,他從沒虧待過她,給了她一張副卡,她一般不用,也隻有他們冷戰時,才會毫不留情的去刷,她這樣優渥的生活,不知道多少人羨慕,不然世界上怎麼會有小三、小四、情人、二奶這些詞呢。
路堯南的車停在小區門口,沒急著開走,點了一根煙,胳膊搭在車窗上,流線的車型在陽光下閃著光,他們認識多久了,算算過了二十個年頭,唔,這麼久了,真是應了那句話,青梅竹馬。
秦淺這麼早回去,倒是嚇了林姨一跳,問她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才回來這麼早。
“沒事,今天去了團子學校,我上去睡會。”
她拎著包上樓,把窗簾門全部關上,屋子裏黑乎乎,營造一種黑夜的感覺,更有睡意。
她換上睡衣躺在床上,腦子裏思緒萬千,強迫自己入睡,今天的溫度有點高,她開了空調,裹著薄被子睡的真舒服。
等到再次醒來,因為屋子裏窗簾拉上,她也不知道時間,隻感覺似乎是睡了很久,等把窗簾拉開,才發現外麵天色已經沉下來,估計在過一會連最後一絲亮光也消失。
秦淺踩著拖鞋進衛生間簡單打理一番下樓,意外的看見蘇宥黎正坐在沙發上,看財經節目,她腳步頓了下,緊接著聽見自己的聲音:“回來啦,這麼早。”
他抬頭看了她一眼,淡淡的“嗯”了聲,算作回答。
“我昨晚在何芷以那裏。”
蘇宥黎拿著遙控器換台,又是“嗯”了聲,倒有點她的解釋像是在自作多情,秦淺擱下句“我去廚房看看”立馬溜了。
何芷以拍拍她的手背:“今天回去還是哄哄他,昨天電話裏不是很高興。”
“我也不高興呢,誰來哄哄我。”秦淺覺得此刻的自己真像一個孩子。
“一會讓團子給你唱歌哄你。”
“那還是算了,我現在很高興。”
團子的歌聲簡直堪稱武器,殺人的武器。
下午,B城豔陽高照,沒有一絲風,悶悶的燥熱,跟何芷以和團子分別在玩具店門口,路堯南自告奮勇送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