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價五:一開始去發動鄉民到海裏捕魚,被不明真相的鄉民們圍攻,吐了一身的口水,那衣服就像是被口水洗過一樣,惡心的重九幾天幾夜睡不著覺,連續兩三個月夜夜做惡夢,夢見被人吐口水。
代價六:重九這種一心把結上級、討好權貴的作法引起了百姓的強烈不滿,百姓們一開始送了他個“馬屁主薄”的外號,專門諷刺他討好權貴,拍上級馬屁,這個惡名傳遍了整個廣州府。後來,東莞富了起來,百姓們想改卻也改不了了。
代價六:重九的那封告急信送到京城,都老爺子和都老婦人得知齊遠山被抓的困難情況,當即急的兩人的舊病都犯了,一個是支氣管炎,咳嗽不止,一個是胃疼,胃疼的吃不下飯。
雖然重九拿下南老爺後趕緊去信報喜,說是局勢大有改觀,但兩老口的病還是鬧了半年才漸漸見好。
代價七:還是在攻克南家初期,一日專好尋花問柳的南二少爺搖搖晃晃的攔住了重九:“走,跟本少爺尋樂子去!”
重九知道這貨所謂的尋樂子就是去尋找良家婦女,而且絕對沒安什麼好心,有心不去,卻怕得罪了他,讓他到南老爺子麵前告一狀,前功盡棄。
隻帶臉上帶笑,跟著去了。
這貨帶了十幾個五大三粗的家丁半夜三更闖入一戶佃戶之中,這佃戶家境條件還算不錯,算是解決了溫飽邁向小康的家庭。
在明朝,洪武五年規定:“佃戶見田主,僅阡以少事長之禮。若在親屬,不分主佃,以親屬之禮行之。”
也就是說,佃戶不是地主的奴隸,除了租種地主的土地外,與地主的關係基本相等。
在這種情況之下,這貨帶著十幾個壯男人跑到離南頭古城十餘裏外的地方硬闖入別人家裏,將男人都拖去,南二少爺按住一個及笄少女強行行那苟且之事。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暴行?
重九縱是當右都禦史時見慣了官員的黑暗,也是氣的臉色青了白、白了青,竟然在堂堂的一縣之長公然犯法,這小子真是無法無天了。
能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不想前功盡棄,隻能忍!
讓人忍無可忍的事還在後事,那南二少爺完事後一邊提褲子一邊向重九笑道:“你要不要來一次?”
重九趕緊搖手,外麵人家的父母、親屬在外哭天搶地,你這二少爺還有這樣的心情,也算是個人才。
南二少爺的臉卻刷的變了:“不來?不來就是不給我南二少爺麵子,不給我南二少爺麵子就是不給我們南家麵子,不給我們南家麵子你還想在這一畝三分地上混下去?”
聽著南二少爺冷冰冰的話語,重九立即意識到了,形勢的嚴重性。
這聽起來象是一次試探,又象個圈套!
“來,我給你按住手腳,你不幹也得幹,今天非幹不行!”
幹,還是不幹?
現在的這具身體長這麼大可還是童子身,難道要丟失在這不知名的佃戶之女身上?
重九簡直是欲哭無淚,偏偏這個時候還不能有絲毫的怨言!
“哈哈,哈哈,親兄弟我才讓著你的,別人還沒有這樣的福分呢!”南二少爺的胖子用力拍打著重九的肩膀。
幹還是沒幹?
當時屋內一片黑暗,作者不得而知。
或許是幹了,也或許是重九耍了心眼,騙過了這個南二少爺,好色貨!
隻知道的是,南二少爺回去後,跟南老爺耳語了一番,南老爺微微點點頭,臉上露出一抹陰笑:“這個可以當成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