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少勇依靠從小積累下來的打架經驗,出招沒什麼套路可言,隻單純的追求力量和速度。
賀鵬則更善於用巧勁兒,將之前係統培訓過的格鬥術和實戰經驗完美的結合起來。
兩人雖然短時間內打了個平手,但若要持續下去一定是賀鵬占上風,因為長期無節製的尋歡作樂讓武少勇的身體並沒有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麼強壯。
一番打鬥之後兩人身上都掛了彩,武少勇喘著粗氣,隻感覺心髒跟一個抽水馬達似得“砰砰砰”跳個不停。看來想在短時間內徒手解決戰鬥是不可能了,武少勇決定借助外力的幫助,他將手伸進褲兜裏掏出一把車鑰匙,然後不等賀鵬有所準備就飛快的撲了上去。
小小的車鑰匙在巨力的作用下變得異常鋒利,短短的三個回合,賀鵬的肩上、肚子上就已經被鑰匙給刺破了,右前臂更是被劃了一道兩寸多長的血口子,深可見骨。
隨著車鑰匙的出現,原本均衡的現場局勢瞬間發生了偏倚。武少勇手握利器趁勢追擊,賀鵬則捂著傷口佯裝撤退。再躲過武少勇的一記割喉攻擊後,賀鵬順勢就地一滾,抓起了地上的那把手槍。
“舉起手來!”賀鵬吼道。
武少勇一愣,他深知一旦拉開了彼此之間的距離,像槍械這種熱兵器就更能發揮它距離上的優勢了。
反正橫豎都是一死,不如殊死一搏。
想到這兒,武少勇抓起一把土揚了過去,緊接著身影化作一道利箭向賀鵬撲去。
“嘭”的一聲槍響,滾燙的子彈擊碎了武少勇的肩胛骨,而武少勇手裏的車鑰匙也直挺挺的插進了賀鵬的心髒內。
“賀隊,你下去陪餘生吧!”武少勇冷笑著,像發動汽車似得把插在賀鵬心髒裏的車鑰匙這麼一扭一攪,然後嗖的一聲拔了出來。
鮮血如噴泉般噴湧而出,濺的武少勇滿臉都是。
賀鵬捂著流血不止的心口,剛想再補一槍,手槍就被武少勇一腳踢飛了。
“賀隊,再見了。”武少勇將賀鵬打倒在地,握著手裏的車鑰匙一次又一次的刺入賀鵬的脖頸上。
“師父!”刁之一怒吼一聲,開著摩托車從馬路上衝了下來。
武少勇趕忙撿起賀鵬落在地上的手槍,衝著飛馳而來的摩托連開數槍,直到打光了所有的子彈。
子彈擊爆了摩托車的輪胎,也擊中了刁之一的大腿。他掙紮著跳下摩托車,發現武少勇已經捂著受傷的肩膀跑遠了。
“站住!再跑我要開槍了!”刁之一舉起手槍衝著天空連鳴數聲,但武少勇絲毫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因為再往前麵跑幾十米就是國境線了,一旦越過那條線他就真正的自由了。
刁之一瞄準武少勇越來越遠的背影,冷靜的扣動了扳機。但遺憾的是,子彈還是射偏了。
刁之一深吸一口氣再次開槍,但命運之手又一次捉弄了他,還是沒射中。
還剩最後一發子彈,而這時的武少勇已經越過了邊境線正得意的衝著刁之一笑。緊接著,刁之一的身後也傳來了警笛聲,老隊長的聲音從喇叭裏傳了過來。
“小刁,禁止開槍!”
刁之一充耳不聞,他瞄準武少勇的頭顱,堅決的扣動了扳機。
“嘭”的一聲響,當武少勇聽到槍聲的時候,子彈已經射入了他的眉心,擊穿了他的頭顱。
時間倒回半個小時前,當虎頭奔在靈山隧道出口處調頭時,另一個身影悄悄走出隧道口,伸手攔了輛出租車。
“師傅,麻煩去南楚市紅桃機場。”那人說道。
三個小時後,紅桃機場內,一個戴著金絲邊眼鏡的英俊男子正在排隊接受安檢。
前方的隊伍一點點變短,男子的神情也愈發的緊張起來,他不安的搓著手指,盡量想讓自己表現的淡定一些。
終於輪到他的時候,他深吸一口氣走上前去並微笑著遞上了自己的護照。
工作人員看了看他的臉,又看了看護照上的照片,剛準備放行兩個安保人員就快步走了過來。
“請問,您是丁良偉先生嗎?”其中一人問道。
“我是,有什麼事情嗎?”名叫丁良偉的男子禮貌的問道。
“您的包裏可能有違禁品,請您打開行李箱接受檢查。”安保人員不容置疑的說道。
丁良偉無奈的一笑,拎著行李箱站到了一邊,開始翻找裏麵的邊邊角角,未幾從裏麵抽出一小瓶紅色的摩絲。
“違禁品是這個吧?”丁良偉笑著問道。
“不確定,請您再次過下安檢。”安保人員說道。
丁良偉目送著行李箱滑入安檢通道,然後兩個安保人員略帶歉意的說道,“這次沒問題了,丁先生祝您旅途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