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國……”丁順昌咧嘴一笑,笑容充滿了邪惡。
“啊……”餘生一聲低吼從夢中驚醒,他再次睜開酸痛的雙眼,映入眼簾的依舊還是丁順昌。
“建國,你醒啦?”丁順昌笑著問道。
“這是一個夢,這是一個夢……”餘生在心裏默念,但緊勒的雙手處源源不斷傳來的痛感正一點點蠶食著他心中最後的僥幸。
“肚子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丁順昌又問道,將一小塊蛋糕推到他麵前。蛋糕白色的奶油底花上赫然還印著一個紅色的“秦”字。
餘生想起了昨晚的那塊生日蛋糕,還有那首令他膽寒的生日頌歌。
“建國,能告訴我為什麼要釘入我們丁家嗎?”丁順昌問道。
餘生沒有著急回話,而是掃了眼周圍的環境,這並不是什麼廢棄的工廠或者漁船,而是在丁順昌的書房裏,而他此刻正被結結實實的綁在椅子上。
“看來這次是逃不掉了。”餘生在心裏苦笑一聲,丁順昌穩準狠的手段他是見識過的,敢把生日蛋糕直接亮給他,顯然是已經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和全部的底細。事到如今餘生也不指望活著出去了,索性直接挑明了說。
“為什麼要釘入你們丁家?這幾年你們做的事情還不夠喪盡天良嗎?灰岩市有多少個幸福家庭因為你們販進來的毒品而支離破碎,又有多少個……”
餘生話沒說完就被丁順昌打斷了。
“建國,我坐在這裏不是聽你說這些空話官話的,我隻想聽聽你的心裏話,你為什麼要選擇成為一名釘子?你又能從中得到什麼?齊身的榮譽?萬人的敬仰?還是流傳百世的英名?”丁順昌問道。
“按照你的邏輯,你應該直接問我能得到多少錢。”餘生笑了,眼神裏滿是鄙夷。
“這點不用問我也知道,賀隊是開不出大價錢的,畢竟他自己上下班都是騎著自行車,你從公安局裏拿到手的錢,應該還沒有我開給你的零頭多吧,但是你卻卑鄙的背叛了我,背叛了我對你的信任。”說此話時,丁順昌的眼神中滿是遺憾。
“別廢話,殺了我。”餘生決定不再跟他費口舌。
“別啊,畢竟主仆一場,說不定你陪我聊天聊高興了,我興許會放過你呢。”丁順昌笑了。
“這話說出來你自己相信嗎?”餘生冷哼一聲。
“嗬嗬,建國,你也知道,我是研究哲學的,我現在是真的很想知道像你這種人的腦子裏到底是怎麼想的?我一隻都覺得我和你是一類人,我們都是在追求高質量的美好生活。為什麼你對我這麼仇視和抵觸呢?”
餘生冷笑一聲,用沉默作為回應。
“你知道是什麼推動了人類社會的進步嗎?不是工業革命,不是電力革命,而是因為對美好生活的向往。”丁順昌繼續滔滔不絕,“高質量的美好生活的基礎是什麼?是堅實的經濟實力,沒有錢怎麼開得起虎頭奔?怎麼吃得起昂貴的西餐?怎麼穿的起幾百塊一雙的皮鞋?沒有錢,手下的兄弟們怎麼吃飯?他們是什麼貨色的人你應該最能理解吧,如果不是我一直養著他們,如果任由他們自己在社會上亂竄,你覺得灰岩市一年要增加多少起搶劫案或者是凶殺案?所以,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我跟你一樣,對社會的安定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建國……”丁順昌咧嘴一笑,笑容充滿了邪惡。
“啊……”餘生一聲低吼從夢中驚醒,他再次睜開酸痛的雙眼,映入眼簾的依舊還是丁順昌。
“建國,你醒啦?”丁順昌笑著問道。
“這是一個夢,這是一個夢……”餘生在心裏默念,但緊勒的雙手處源源不斷傳來的痛感正一點點蠶食著他心中最後的僥幸。
“肚子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丁順昌又問道,將一小塊蛋糕推到他麵前。蛋糕白色的奶油底花上赫然還印著一個紅色的“秦”字。
餘生想起了昨晚的那塊生日蛋糕,還有那首令他膽寒的生日頌歌。
“建國,能告訴我為什麼要釘入我們丁家嗎?”丁順昌問道。
餘生沒有著急回話,而是掃了眼周圍的環境,這並不是什麼廢棄的工廠或者漁船,而是在丁順昌的書房裏,而他此刻正被結結實實的綁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