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靜下心來,沒有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不論這人是何身份,等到進了古墓,一切都將被揭曉,一旁的吳章對趙三說道:“事不宜遲,我現在向上級彙報一下,先讓隊員們原路返回,之後咱們再商討進入古墓之事。”
“好,越快越好,等晚了陰氣擴散的再厲害一點,想進去就難了。”
吳章說罷出了房門,房間裏就隻剩下我和趙三,我沉默了一會兒,開口對趙三問道:“你們說的困龍經,是什麼東西?”
“困龍經,是千年前一位道家先輩觀延華國龍脈之時,偶然間聽見龍脈中龍氣哀鳴,聲音悲涼淒切,霎時間百草枯萎,日月無光,天空中電閃雷鳴,猶如末日降臨,那位先輩被眼前之景震撼,心中產生一種悲壯之情。”
“他冒著道心破碎的風險觀摩整條龍脈,心中有所悟,在龍脈之地悟道,曆經八十一天,醒來之後,便立刻寫下了一篇名為《困龍經》的經文,書成的那一刻,延華國所有龍脈一齊哀鳴三天三夜,弄得當時天子震怒,百姓驚慌,周圍的國家都以為延華國要滅亡了。”
“之後三國聯軍壓境,準備趁著延華國滅亡之時趁火打劫,分一些好處,那位先輩聽聞此事,帶著困龍經前往沙場,一人一書,將三國聯軍滅的一個不剩,而且每個都是魂飛魄散,不得超生。”
“但是這位先輩也因為殺孽深重,為天道所不容,被天降雷劫劈成了飛灰,之後困龍經也不知所蹤,就連當時三大道門一齊全力尋找,也沒找到一絲關於困龍經的痕跡。”
“有人說,困龍經是逆天神物,被天道降下雷劫而毀滅,也有人說天道也渴望困龍經的力量,將困龍經收為己用,但不管怎麼說,從那時一直到現在,也再也沒有人見過困龍經了,困龍經至此也一直被道家列位至寶之一。”
聽完趙三講述困龍經的來曆,我心中的疑惑感更盛,如此神物,別說摸了,我連見都沒見過,為什麼一開始聽見困龍經二字之時,我心中會產生如此強烈的熟悉的感覺,就好像,冥冥中跟我有一種莫名其妙的關聯。
趙三看見我一臉疑惑地樣子,開口問道:“怎麼,還有什麼不理解的?”
我壓著心中的疑惑,搖了搖頭,我轉頭看了一眼門外,壓低聲音問道:“這麼厲害的寶物,科考隊的人用來隻是鎮壓龍脈?”
趙三撇了撇嘴:“我反正不信,科考隊的那幫人嘴比誰都嚴實,而且說話沒準兒,說是鎮壓龍脈,嘖嘖...哄小孩還差不多。”
“咱先不說到底用來做什麼,困龍經這東西,整個修道界都找了幾千年了,最後還不是無用功,然後科考隊這幫人挖個古墓就說裏麵有困龍經,我怎麼就不相信他們的技術比修道界的占星,遁甲,奇門,那些人還厲害呢。”
“反正不管他們要幹啥,就算他們真要找困龍經也跟咱倆沒關係,咱找到千年肉靈芝就趕緊抬屁股走人,他走他的陽關道,咱走咱的獨木橋。”
我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事情肯定不會那麼簡單,我們帶吳章進了古墓,說明我們就已經綁在一起了,困龍經也算是跟我們沾染上了因果,想半路退出,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而且我對困龍經的那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我一定也要整清楚,肉靈芝我是勢在必得,困龍經的事我也要整清楚,這樣一來,這一趟古墓之行一定是凶險萬分了。
我和趙三剛交談完,吳章便又回了臥室,趙三開口問道:“上麵什麼意思?”
“上麵同意了,但是有個條件。”
“嗯?什麼條件?”趙三疑惑道。
“還得再多帶一個人,我們隊裏的顧湘惜。”
“顧湘惜是哪位?”我問道
“就今天跟咱仨坐一輛車那女的。”
趙三想都沒想便拒絕道:“不行,我剛才說了,再多一個人就會變成累贅,要麼就去一個,要麼就都別去。”
吳章無奈道:“放心吧,顧湘惜身份跟你倆差不多,聽說是師出茅山一派的,你不會真以為上頭就讓我們一幫普通人進去送死吧?而且因為我的背景不幹淨,上麵還不敢讓我獨自一個人帶著兩個外人執行任務,這就相當於安插個眼線放我身邊了。”
“茅山一派?你怎麼不早說?”趙三聞言一愣。
“我也才剛知道,以前顧湘惜跟我們出任務基本上就是個後勤,誰知道她還是個女道士。”
我聽見顧湘惜也是跟我一樣的修道之人,心中頓感意外,那個叫張川的看樣子還一直苦苦追求人家呢,這下看來是沒戲了。
趙三笑道:“你們七八個人一直讓一個娘們保護啊,你們科考隊也太寒酸了,一支隊伍裏就一個會收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