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之上烏雲密布,雷霆不斷在轟鳴,一道道赤紅色的閃電劃破蒼穹直擊大地。
“南天門失守了?”
某重要機構的大樓上,矗立著兩人,一人身高三米,通體宛若黃金澆鑄,不朽的氣機在散發。
另一人頭生三目,雙翼張開有一丈寬,神武不凡。
“應該不是,那幾位可沒有這麼好對付,就算是咱們想要突破那四位大神連手都不容易。
當世沒有聽說誰修煉血道可以到達如此地步,或許是有別的原因。”
百米高的巨石橫在蒼穹之上,一個碩大的缺口十分醒目,四位身披獸首吞金甲的大漢懸浮空中,金色寶血止不住的滴落。
“該死,是其他星域的大能入侵藍星,快去通報。
來犯之物是一枚血色戒子,疑似至尊器靈,讓其他大神萬萬不可小視,務必絕殺,不能給其一絲機會,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一位重傷的神將嘶吼道,其兩隻手臂被斬去,佩劍亦被折斷,傷口有莫名法則壓迫,不能痊愈。
“紅色風暴預警!紅色風暴預警!紅色風暴預警!”
手機上的提示不斷響起,刺耳的鈴聲吵醒了通宵打遊戲,還在昏睡的朱權榛。
頭疼!劇烈的痛,好似有人在拿錘子敲打朱權榛的腦袋,這樣的悶痛著實叫人難以忍受。
十分不情願的爬了起來,給自己煮了一包泡麵,朱權榛嗬嗬一笑,再這樣下去我可能會早死吧,不過那又如何呢?
讀書不帶勁,工作不順心,父母關係處理不好,活著有時候也是一種痛苦呀!
越想越鬱悶,朱權榛將窗戶打開,想要透一透氣。
窗外一片陰沉沉,路上少見的一個行人都沒有,連風都消失了,街道上寂靜的可怕。
“莫不是要下雨了?天氣預報報得我記得是大晴天呀!看這天要收衣服了,不然明天上班穿啥。”
公司包住,朱權榛手頭上還算有點技術,分了一個單間,隻是陽台在頂樓,又沒有電梯,平時想要曬曬衣服被子啥的都要一層層爬上去。
朱權榛住三樓,頂樓在十樓,懶惰的性子迫使著朱權榛能少去一次就少去一次,二十多年養出的一身上等五花肉朱權榛還是很滿意的。
滿目瘡痍,頂樓是公共區域,沒人願意打掃,一些雜物堆積成山,朱權榛艱難的翻過一堆堆沒人要的雜物,來到了自己的衣服前。
就這,朱權榛已經喘著粗氣,滿頭大汗了,好在出了點汗,剛剛因為睡眠不足的頭疼輕了一些。
凡事總是有好有壞,朱權榛一直這樣堅信,也不能說是樂天派,隻是一個人孤單的在外打工,總要想開些,不然很容易得抑鬱症的。
就在朱權榛拿著一堆衣服要離開樓頂的時候,遠處天空一道紅色流星激射而來。
璀璨的血紅色光芒在天空流下一道長長的尾巴,紅色的光芒周圍虛空扭曲,像是一道長長的傷口,皮開肉綻。
血紅色神芒之內是一枚樣式古樸,散發著濃濃的不朽氣息的戒子。
在其後方有數十道熠熠生輝的流光在追逐,流光包裹著的是華夏古時裝扮的人,有老有少,有文臣亦有武將。
如果有人可以仔細的看清這些人的打扮和外貌特征一定會非常驚訝。
紅臉手持關刀的長須男子,足踏風火輪手拿火尖槍的少年,長著六個黑色翅膀頭頂光環的小白臉。
其中一個身披紫金戰袍的金色猴子最是歡脫,在眾人左右穿插飛舞,像是在嬉戲,放肆灑脫的笑聲響徹四方,無拘無束,自由自在。
“我說小聖,你再不出手,那三隻眼可就要過來了,到時候恐怕沒有你出風頭的機會了!”
一個羽扇綸巾,氣質儒雅的中年人狡黠的笑著,一字一句撩動金色猴子的心弦,充滿著大智慧。
從耳中逃出一根烏黑的燒火棍,金色神猿氣急跳腳。
“呔!大聖,是大聖!
若是你再叫錯,休怪我不顧咱們的交情,哼!
那三隻眼沒有機會了,且看大聖我一個筋鬥將這戒子給你拿來。”
金雲穿過眾多建築,速度快到不可思議,連這些平時的好友都沒有反應過來,好似穿過了虛空,直達彼岸。
“這猴子,總是有點不靠譜,還是要看先生你的,不然就是不肯出力。
好在還有個二哥給其危機感,不然這頑劣的性子,指不定哪天就要闖下彌天大禍。”
手持火尖槍的少年踏在兩隻酷炫的風火輪無奈歎氣。
隻是在場眾人都頗為熟絡,知道他隻是擔心這猴子,兩人性格都灑脫不羈,最是臭味相投,是朝中感情最為深厚的至交好友。
赤紅光芒與金色神芒在真空之中交錯,許是被逼得太緊了,赤紅血戒感應到周圍最近的一個生命波動,以最大的極限速度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