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哲從地上爬起來:“怕死不是共·產黨。”
陸維鈞又暈了暈,忍住氣道:“我見到你就想揍,這幾年你別在我麵前晃悠了!”
安明哲心痛得很,老子的大有前途的工作……
“但是炒了你,海渝不會善罷甘休。這幾年你就暫時停職,滾去進修。”
“進修?”安明哲愣了下。
陸維鈞指著他鼻子:“培養你這麼久,炒了簡直是把以前的心血浪費了。海渝不想從商,你這個小舅子就擔起她的家族責任吧!你今後要處理的事情隻怕更多,甚至會代我照管公司,小小一個碩士,傳出去不好聽,滾出去給我鍍金讀個博士!”
“我還沒答應那丫頭!”
陸維鈞微微眯眼:“今天你在飛機上都叫了老婆了!”
“口誤!”安明哲又想嘔血。
陸維鈞毛了:“你口誤得隨便叫人老婆?”
“喂喂喂,你不是說,不會幹涉我和海公公——啊不,陸海渝的事情?”
陸維鈞冷笑:“那是我婚禮,我不想因為這事鬧得雞飛狗跳,那不過是穩住你,懂不懂?”
安明哲磨牙:“卑鄙!你個大忽悠!”
“我忽悠?你不也忽悠得我妹妹一顆心七上八下的麼?咱都是男人,你對一女人有沒有興趣一看就明白了。”
“你胡扯!”
“我胡扯?你不是看待海渝不同,會把你那些奇怪的齷齪思想對她說?少死鴨子嘴硬了,現在沒開竅,沒關係,有的是時間慢慢開竅。我已經安排好了,給你三個月給代理你職位的人交接工作,帶著人上手,然後去美國,好好的考托福,GRE,把耶魯的企業管理博士給我拿回來。”
“耶魯?你要我和海公公一所學校?”
陸維鈞逼近他:“你居然還敢有意見?”說完捏住他手腕,一用力,安明哲冷汗一下就冒了出來。
靠,好疼,這個時候安明哲才真心佩服那些寧死不屈的烈士,挨打還不鬆口,可不是說說就能做到的。
好漢不吃眼前虧,反正讀書他也不吃虧,有陸海渝那麼乖巧的小妞,也不是個苦差事。他其實對這安排沒什麼意見,隻是不服陸維鈞逼迫,硬著脖子道:“去就去!不過你這樣逼我,也太不厚道了!”
“你!”陸維鈞額頭青筋暴起了。
“我什麼我?撒手!你欺負我,我就去美國欺負你妹子!”
陸維鈞簡直想把這家夥從樓上丟下去。
安明哲終於脫身,拍了拍衣服,繼續嘴欠:“還說我不是博士丟你的臉,你呢?你也不過軍校讀了本科,MBA那種東西,嘖,說著好聽,誰把這個當真碩士……”
陸維鈞剛好走到桌子前想拿杯子喝水,聞言氣得要命,一拳砸在桌上,正好砸在安明哲擱桌上的眼鏡上:“馬上滾出去!老子即使隻有小學學曆,也是你老板!打工的少多嘴!”
安明哲看著可憐的眼鏡,心裏滴血,暗自發狠,老子一定要欺負你妹子。
陸維鈞等安明哲走後,坐在椅子上緩了半天的氣,忽的笑了。這家夥膽子挺大,不錯,如果隻會唯唯諾諾聽吩咐,沒點氣性,也不適合委以重任。
安明哲之後的幾個月便認真的帶陸維鈞新提拔來的秘書快速適應工作,在辦公室遇上老板,兩人心裏都窩了火,對視之時火花四濺的,引得底下紛紛說,當了妹夫果然底氣足了,連老板都敢瞪,諸如陳助理這幾個時常被陸維鈞嚴厲要求的人心裏暗喜,覺著好出氣。
一個月的時光很快過去,安明哲收拾好了東西,飛往美國,深夜敲響了陸海渝在耶魯大學附近的寓所的門。
開門的是一個嚴肅的中年婦女,安明哲早被陸維鈞揪著惡補過陸海渝的生活,知道這是陸家有身份的心腹傭人,專門照顧陸海渝的,問了好之後,這位白阿姨說道:“海渝和同學出去調研了,後天回來,你先住下吧,我帶你去房間。”
安明哲在飛機上琢磨了好久該如何折騰這死丫頭,他知道,陸家一家子聯合起來把他強行歸類為私有物,這妞兒肯定是脫不了幹係的,誰知到了這裏,小妞不在,他就像一拳打在棉花裏,使不上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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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基友吃飯去,晚上大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