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一次,純潔讓他這麼個辣手死神,去給一個小丫頭當保鏢,這個玩笑開的有點大了。
見他要走,純姐也不急,輕笑著誘惑道:“耗子,你就不再考慮考慮?這活兒傭金可不少哦~!”
“那又怎樣,我們殺手也是有尊嚴的!”程浩沒回頭,背著手豎了根中指,。
純姐的嗤笑聲遠遠傳來:“這不衝突呀,你把想殺她的人都殺掉不就行了,也不算違反職業道德吧?再者,雇主可是說了,如果你有本事把他女兒泡到手,還額外送你兩億美金做嫁妝呢。”
“什麼?他瘋了吧?找個國際殺手做女婿?”
程浩剛拉開玻璃門,停下腳步側頭問道:“雇主什麼來頭?他說話算數嗎?”
“等上了飛機,我會把相關資料發到你郵箱的。”純姐拋了個媚眼道:“現在嘛,保密……”
“靠!敢忽悠我,等老子回來一定叫你下不了床!”
程浩衝她壞壞一笑算是威脅,這才大步離開。
一千萬的傭金,再搭上一個小美女和兩億嫁妝,怎麼算都穩賺不賠,盡管他內心有諸多疑問,還是立馬訂了機票,回住處收拾行李。
經過九個多小時的漫長航程,飛機穩穩降落在浦東機場,出了航站樓,程浩便打了輛車,徑直朝金潮集團總部趕去。
雇主的資料他在飛機上已經看過了,名字叫臧天兆,臧跟髒同音,是個非常罕見的姓氏,此人今年四十六歲,涉及的行業也非常廣泛,金融投資、民間借貸、地下錢莊,隻要跟錢有關係的,他都會插一腳。
他黑白兩道通吃,早年間他靠做地下錢莊,幫人洗黑錢發的家,可惜為人比較陰險,坑過不少人,現在雖然洗白了,外麵的仇家卻隻增不減。
“怪不得要請人保護他女兒,這種坑蒙拐騙的家夥,能活到現在也是個奇跡。”
程浩又看了一遍資料,手機上滑翻出了他女兒的照片。
臧天兆的女兒叫臧小優,今年剛滿十八歲,在一所貴族學校讀高二,長得倒是挺好看,頗有明星相,隻是不知性格怎麼樣,好不好相處。
就在程浩陷入沉思的時候,司機提醒到地方了,他這才拖著小行李箱下了車。
可是掃視一圈後,他卻發現眼前這棟所謂的金潮集團總部跟想象中不太一樣,不但地理位置非常偏僻,還是棟隻有三層,又破又舊的老樓。
“不是吧?能出得起一千萬美金的老板,竟然在這種地方辦公?”
帶著七分懷疑三分嫌棄走了進去,在工作人員指引下來到三樓,一個戴黑框眼鏡的中年男子迎了上來,熱情的招呼道:“你就是程浩程先生吧?我叫臧天兆,快裏邊請。”
“臧老板,以你的身家,不至於把集團總部設在這種地方吧?”
程浩笑著調侃了一句,看著黑黃老舊的太師椅,用紙巾擦了半天才敢坐下,可是仔細看了看扶手紋理,又聞了聞味道,發現這把其貌不揚的椅子竟然是上好的黃花梨木做的,扔古玩市場最少能賣三十多萬!
隻是這一次,純潔讓他這麼個辣手死神,去給一個小丫頭當保鏢,這個玩笑開的有點大了。
見他要走,純姐也不急,輕笑著誘惑道:“耗子,你就不再考慮考慮?這活兒傭金可不少哦~!”
“那又怎樣,我們殺手也是有尊嚴的!”程浩沒回頭,背著手豎了根中指,。
純姐的嗤笑聲遠遠傳來:“這不衝突呀,你把想殺她的人都殺掉不就行了,也不算違反職業道德吧?再者,雇主可是說了,如果你有本事把他女兒泡到手,還額外送你兩億美金做嫁妝呢。”
“什麼?他瘋了吧?找個國際殺手做女婿?”
程浩剛拉開玻璃門,停下腳步側頭問道:“雇主什麼來頭?他說話算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