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野找不到王邪,但申屠卻是很快找到了王邪。
“你在南城也有耳目?”王邪對於申屠這麼輕易的找到自己,是有些吃驚的。
戴天和南城這邊最大的地下幫派頭目有交情,找到王邪的藏身之處還比較輕鬆一些。而申屠在武道館總部大廈的‘真相聲明’雖然幫助了王邪洗白罪名,但一下子將鬱金香工會在蘇州城的實力全部都曝光了出來,現在整個蘇州城,不,應該是整個江南省八城,都在大肆搜捕鬱金香工會成員。
不少通緝人員的通告貼的滿城都是,其中就包括潛伏在武道館總部大廈的最高耳目韓戰,也就是武道館總部的發言人!
韓戰的身份曝光,宛如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帝國大廈的眼裏,堂堂一省武道館總部的秘書長,竟然是暗黑組織的人,這是多麼荒謬的事情,同時也說明了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死而不僵的鬱金香工會,對整個華夏國的各大要職的滲透是非常厲害的,讓人不寒而栗。
而根正苗紅的蘇飛越,卻被一度懷疑成鬱金香工會的人,讓整個蘇州城武道館的人都覺得臉上無光。
江南省武道館總部大廈被侵占的恥辱,就如一根導火線點燃了整個華夏國的徹查,在這個節骨眼身上,申屠找上王邪,讓王邪覺得有些舒服。因為此刻武道館的人已經要求王邪自證清白了,要是被人看到他和申屠在一起,那就什麼都不用解釋了,想不死都難。
申屠嗬嗬笑道:“忘記告訴你了,離開張家大宅那一晚,我在你身上按了一枚跟蹤定位器。”
王邪怒道:“你監視我?”
申屠嗬嗬笑道:“你這是在生氣嗎?”
“嗬嗬,不要以為你幫我洗白身份,我就會對你感恩戴德,這事本來就是你們鬱金香工會搞出來,你出來收拾殘局那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王邪走到申屠跟前,看了看他胸口的一枚金色勳章,笑道:“我記得之前掛在怒胸口的是銀色的,現在變成了金色的,看來你也升官發財了。”
申屠很無恥的笑道:“這不是遲早的事情嘛。我來是來跟你道別,蘇州城風聲太緊了,我得撤了。”
王邪嘲笑道:“你要走就走,跟我說幾個意思?”
“我相信經過這件事以後,你在武道館會混的不錯,但是,請你認真考慮我之前跟你說的話,鬱金香工會的大門遲早向你敞開著。”申屠站起來微微咳嗽了一下,似乎受了不輕的傷,拍了拍衛青的肩膀,說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要告訴你,我們遲早會是一條戰線上的朋友。”
這一次,王邪一時間無力反駁。
因為亂墳崗一戰,讓王邪很明白申屠的能力和判斷的確很強。
王邪苦笑道:“到時候再說吧。”
第三天,王邪才打電話給拓拔野,跟拓拔野來接王邪的,除了寧朦,連冷汐月也來了。
“恭喜你,王邪。”冷汐月一見到王邪,很正式的伸出纖纖玉手,王邪沒有去握手,而是一把摟住了一旁的寧朦。冷汐月有些訕訕的收回手,用一種美目流盼的目光看著王邪,笑道:“雖然我知道你的厲害,但是你的潛力和能耐,讓我們很吃驚,我們可以交個朋友嗎?”
拓拔野找不到王邪,但申屠卻是很快找到了王邪。
“你在南城也有耳目?”王邪對於申屠這麼輕易的找到自己,是有些吃驚的。
戴天和南城這邊最大的地下幫派頭目有交情,找到王邪的藏身之處還比較輕鬆一些。而申屠在武道館總部大廈的‘真相聲明’雖然幫助了王邪洗白罪名,但一下子將鬱金香工會在蘇州城的實力全部都曝光了出來,現在整個蘇州城,不,應該是整個江南省八城,都在大肆搜捕鬱金香工會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