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這裝什麼呢!我看你這來勁哦,欺負人是吧,行,罵了人你還來勁,等著啊!”我四處看了看,在路邊找了個半截的磚頭,回來往那人頭上就一拽,那血嘩嘩的流,我以為這個人得倒地上呢,結果那人沒倒下,反而追起我來,我便撒腿就跑,跑啊跑的大腿一蹬,突然醒了,一身的冷汗,被子也給蹬掉地上了,我迷糊著從床上起來拿了被子,胡亂的蓋在身上接著睡,原來是做夢呢。
最近總是做一些特別暴力的夢,有時候也很溫柔,可是溫柔背後就特血腥。估計是看動作片看多了,受其影響,勾起了我想當大俠的江湖夢,可惜現實生活裏當不了大俠,出不了名,就隻好在夢裏轟轟烈烈一把了。
這個故事占據了我三十多年蹉跎歲月的一半光陰,小半生的時間裏我都在尋找著如何放過自己的辦法和方式,可惜時間讓愛情在記憶裏刻畫的更加深刻。
寫下種種應該是袁二爺出去野,硬生生的把我拽過來替他期末考試的時候萌生的想法,這之後才開始的。我想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順便也能回去看看我那些說老不老的同學,離開外譯這麼久也沒和他們怎麼聯係,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依然快樂和囂張。
這應該算是我離開外譯快一年後又回來,這個我以前戰鬥過的學校,心裏輕鬆又好奇,沒有想那麼多的往事,可惜往事不由自主地找上門來,是不是有的東西就真的忘不掉。教室裏的人都在忙著學習,很少有人抬頭,當我走進去的時候,大家都沒有什麼反映,後來等有人認出我來的時候就都興奮起來了,我想友誼在我們心裏是一直存在的。大家互相問了問近況,都很好,有好多的人都出去找了工作,還有的人是在工作的時候又回來參加考試的。想想大家就快要畢業了,這樣能在一起的日子真的不多。我也開始學習,可惜我沒有學過這個專業的一點課程,就隻能那麼盲目的看了看書本,聽同學說考試的第一天安排的是兩個英語口語的考試,不怎麼問書本上的東西,我可以放心一點。其他的科目有大家幫忙,應該不成問題,大學裏考試多數不都還是靠小抄糊弄過去的啊,及格萬歲。不過考試還是有閉卷的,聽力課程的考試就是閉卷,其他科目的考試都是開卷的考試,也沒有什麼壓力,等大家都答完了我拿過他們的答案抄一下就好了,反正要畢業了老師也不是怎麼管,我是這麼想的。
看著他們臨近畢業的狀態,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畢業,什麼時候也早點回家,坐在家裏的沙發上吃著火鍋唱著歌,後來我覺得我可能不是個戀家的人,很長時間以來我都可以出門在外不怎麼想家,或許是因為自己覺得大了,骨子了就透著那麼一股勁,常聽算命的說我這個人是個遠親戚,自創業的人,半信半疑的。偶爾看看算命的書卻發現書上也是那麼說的,玄幻色彩太重,我想我要是記性好的話也能算個半仙出去混飯吃。
人這個東西每天就是大腦最活躍,轉了轉的,天馬行空地想起事情來沒完沒了的,還什麼都想,有的時候想的你心慌,有的時候想的你下半身癢癢,有的時候想的你自己偷著樂,回頭看看,你卻又不知道你自己在想什麼,莞爾的又笑了。
口語考試的時候,老師問我怎麼好久沒見了呀,難得口語老師這麼久還記得我,我隨便找了個忙著找工作的理由解釋自己為什麼不經常上課,老師估計也理解了。當然這些都是用英語進行的對話,所以口語老師還是挺佩服我的口語水平的,誇獎我口語不錯,給了個優秀分。其實自己知道,我就是這麼半瓶子逛蕩的水平。忘記說了,後麵全是用漢語對話的。
在外譯這閑暇的幾天,讓我想起很多往事,想起宛洋從西二環坐車給我送來麥當勞的牛肉漢堡,我和袁二爺他們玩牌,沒怎麼管她,讓她自己冒著雨獨自坐車回了學校;想起圖書館裏別人用寫著喜歡我的紙條做的書簽;想起隔壁班的女生穿著比基尼站在陽台上和我打招呼;想起我那些傻傻的執著和偶爾的衝動,還有未曾說出的對不起。或許也沒別的什麼特別,這麼多年的經曆,活的也不是很明白,至少當時我們都不懂得真正的愛情,沒準是因為像我這樣額頭上長個官星的人不多,就獨一無二的我一個,所以老天給我那麼多磨難和經曆,讓我努力修煉,早日修得正果,弄個什麼仙家當當。
哎,雜亂無章的話不多說了,我其實就是在用自己的文字來紀念一下我那逝去的青春歲月。
隻怪犯嗔癡,誰解其中味?
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