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七月十一日午後,日已偏西,光華東射,破敗的古道上有個尚在迷途的人蹣跚前行。此人衣褲破爛,血跡已然凝結幹涸,說著模糊不清的話,罵罵咧咧的道:“好不容易出來旅遊一次,放鬆放鬆,居然莫名其妙的掉在這地方,怕是香沒燒高哦!”
此人找了棵樹下癱坐下來,可歎樹小葉疏擋不住多少光芒。“唉!要是能出去,以後就不出去了。
“啥子爛地方嘛,手機居然沒信號,艸!”
歇了會有少許氣力的繼續起身前行,不知做了多久終於到了一處開闊地帶,前方有個剛出土似的小平台,泥巴中間有些碎石。
年輕人急忙加快腳步走到此處,隻見石台上溝壑縱橫,裏麵還有些許不知名小草,綠意昂揚,石台邊長著幾棵樹,樹葉青翠,與周圍的環境截然相反。
“奇怪的很!”年輕人走到中間,發現了些模糊的字跡。
將刻了字的石塊,組合在一起,發現居然是塊小石碑。“****紫氣台,終南****觀,*******,******。”
“紫氣台?紫氣東來?不知明早會不會看到這光景!”周圍的石塊似乎有莫名的吸引,使得年輕人不停注目。
“有些規律,像是個八卦圖案。”清風拂動,四周的幾株樹在輕輕搖曳,繁茂的枝葉發出“簌簌”的聲響,清新的空氣自窗外迎麵吹來,年輕人卻感受不到光陰流逝。不知不覺間紅日漸漸西墜,晚霞灑落,將台上的小草與樹染上一層淡淡的紅暈。一絲涼風吹來,使得年輕人打了個抖,脫離了不知名的狀態。“咦!怎麼感覺身體好多了,有點冷啊”
入夜,微風吹來,沒有了白天的灼熱,使人心神放鬆。四周的黑暗,好似遠離了這塊地方,哪怕心裏萬分著急也能安然入眠。
七月十二日,早上的陽光來的快了些,紅日的光芒掙脫了對麵山頭的束縛,爭相恐後的往這邊撲來。
等到第一縷光射到恢複真身的石碑上時,起了些莫名的變化。年輕人搞不懂為什麼爛石碑會反光。當太陽升起光芒能完全照在石碑上時,年輕人已經目瞪口呆。隻見石碑晶瑩剔透,完美無瑕,不見一絲裂紋。發光發熱,似乎要用那百點熱,耀出萬丈光。
“那是?”隻見紫氣浮關,風不起而雲飛揚。石碑突然升空,化成了一尊小石像,向天叩拜:“吾請入關!”
天空突慢慢出現一條模糊古路,沒有盡頭,看不清,道不明,一切存在,又似不存在。路慢慢顯化,似乎是天地阻隔,古路沒能完全顯化出實體。
“路斷了嗎?吾不服!”
所謂體洞虛無,與道合真,同於自然,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無所不通。石像最終化作了位真人,向天叩問:“天不予,吾便自取。”
隨即衝向古路,像是相隔兩界,貿然穿行,惹得天怒。
頓時天雷怒鳴,紫電閃爍,似要石人灰飛湮滅。風吹不到,弱水不沉,天火灼燒,隨然石人好似崩裂,卻依舊踉蹌向前。
石人身上顯化出道道‘符文’構建法陣,頓時天空像是玻璃般破裂開了,一陣光華流轉,將石人連同鍾離一道吸了進去。
“???啥??”鍾離身體卻不受控製,被吸進了古路,隨即古路漸漸消失。
似乎石人也沒有料到會將這少年人也帶了過來。
“是你將吾喚醒嗎?如此便隨吾一同登天罷!”
石人刻畫了一道符籙飛向鍾離道:“這可以暫時保護你”
“大爺能成嗎?失敗了會怎樣?難進嗎?難進的話放了我吧!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