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配備了中國文字的裝置和電子計算機數據庫,這些學者們苦心孤詣地篩選他們的“假如”所需要的證據。幾乎在每一件事情上,他們都提出大量的趨勢和預兆,而事實上,除了泛泛地說些到底為什麼的理由外,實際發生的事實卻與他們的推論完全相反。
實際發生的結果是中國的馬克思主義者們領導了中國的革命,並采取了社會主義的道路。對此,“北京推論家們”不得不極為勉強地承認了現實。可是他們又暗示:從許多角度上,遲早中國必然會以這種或那種形式,走上資本主義的道路。對於他們來說沒有一條長期發展的通道,特別是工業發展——似乎一切都是脫離常規的。他們說作為一種光鮮一時的傾向,社會主義僅僅是一種資本形成的模式,在實施這種功能的國家裏,大量私人資本聚集不起來,而且注定要蒸發掉。人們覺得那隻是一種探索的動機,而且官方和企業如此經常地得到好處,使社會主義的意念消亡得更快。
但是在這個酸葡萄園裏,勞動者們從另一方麵看到這樣的基本事實——世界資本主義,在其帝國主義階段已經把中國的資本主義道路堵死了,使得他們的那些“假如”成為不可能。世界曆史的實際動向,使得社會主義道路在我們的時代成為中國唯一正確的道路。證據就是——一百多年裏,所有其他選擇都歸於失敗。
盡管這樣,他們中的一些人仍然不肯罷休。20世紀70年代,有一段時間公開對老牌殖民帝國主義的行徑勉強表示虧欠之後,又開始回潮。那些新的辯解人問道:它真的是那麼糟糕,可是它確實存在過嗎?也許,畢竟它的本意是好的,一般地說結果是好的。是愚蠢和盲目(雙方)導致本可避免的衝突。
西方的“北京推論家們”的“假如”學派,20世紀60年代在莫斯科有了同行。在那些悲歎中國脫離了“正常道路”的翻版中,就有王明倡導的“正確道路”,然而,長期的曆史證明,它不可能導致成功,而隻能導致依賴、災難和投降。
他們有他們自己設置的一些“假如”。如果中國的共產黨沒有把重點轉移到農村去;毛澤東也沒有在1935年長征期間,進入黨和軍隊的最高領導層;如果在20世紀40年代早期沒有延安的整風運動,確立了毛澤東思想是馬克思列寧主義運用於中國的實際。還有,如果新中國成立後中華人民共和國選擇的是依賴型國家,而不是獨立自主的發展,沒有建立過人民公社,也沒有過反對修正主義的鬥爭,甚至在中國和世界上搞霸權。
克裏姆林宮的信徒們對曆史的無知不亞於西方,他們也在探尋為什麼他們“昨天”失去了中國,而想象是否明天它還能回歸,這在1970年代這個不同凡響的時代,不過是一種幻想。資本主義美國的統治者們通過在中國,在朝鮮,在印度支那得到的教訓,不再希望導致那些失敗的場景重現。但是克裏姆林宮新的社會——帝國主義——卻將百萬大軍,陳列於中國邊界上,他們繼承了老杜勒斯和麥克阿瑟的妄想。
現在配備了中國文字的裝置和電子計算機數據庫,這些學者們苦心孤詣地篩選他們的“假如”所需要的證據。幾乎在每一件事情上,他們都提出大量的趨勢和預兆,而事實上,除了泛泛地說些到底為什麼的理由外,實際發生的事實卻與他們的推論完全相反。
實際發生的結果是中國的馬克思主義者們領導了中國的革命,並采取了社會主義的道路。對此,“北京推論家們”不得不極為勉強地承認了現實。可是他們又暗示:從許多角度上,遲早中國必然會以這種或那種形式,走上資本主義的道路。對於他們來說沒有一條長期發展的通道,特別是工業發展——似乎一切都是脫離常規的。他們說作為一種光鮮一時的傾向,社會主義僅僅是一種資本形成的模式,在實施這種功能的國家裏,大量私人資本聚集不起來,而且注定要蒸發掉。人們覺得那隻是一種探索的動機,而且官方和企業如此經常地得到好處,使社會主義的意念消亡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