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蓉驚疑不已,把嚇得臉色發白的允薔抱進懷裏,低聲道:“別怕,不會有事的,幾個表哥和堂兄都在呢,她們會保護我們的。”
話是這麼說,但王家人向來重文輕武,哪怕帶了護衛,要遇到山野蟊賊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王函看著攔在自己馬前的山匪,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冷汗。
他穩住心神,勒緊韁繩,問道:“不知道前麵攔路的英雄怎麼稱呼,攔下我們有何事?”
“廢話少說,我拿著刀攔路,這還看不懂嗎?打劫!快,把你們身上值錢的東西全部都交出來,否則——老子的刀可是會吃血的!”為首之人一身肥膘,麵貌猙獰,凶神惡煞,張嘴便是一口髒汙的黃牙。
王函心裏焦灼不堪,他這趟出門當然帶有錢財,而且數額不小,可大多是銀票,還有一些金銀細軟則都是倆閨女的。
“這……英雄稍等,我這便讓子侄拿錢過來。”但他卻怕死的很,不敢輕易反抗。
王函即刻把兩個侄子喊到跟前,一邊讓他們把身上的碎銀子掏出來,一邊對他們使勁使眼色。
山匪接過碎銀子掂了掂,不滿的哼道:“就這麼點,打發叫花子呢?”
“這,這已經是我們大半的盤纏了,還請英雄高抬貴手,讓我們過去吧。”王函拱手求饒,心裏已經羞惱到了極點。
不料山匪早看到了那輛馬車,笑得淫邪:“嘿嘿,後麵馬車裏頭,是不是有女人?要我放你們過去可以,請一位小姐過來陪我們喝杯水酒,這事就算完。怎麼樣?”
王函怒不可遏,又膽戰心驚,哆嗦著回答:“馬車裏……裏的,是老夫的醜婆娘,她今年都五十多了,您看這……”
山匪頭子頓時拉下臉來,“什麼,隻有老婆娘?嗬嗬,你這老東西最好別撒謊,老子要親自去看看!”
王函汗如雨下,幾乎是摔下馬的,攔在他麵前央求:“那婆娘膽子小,您高抬貴手,高抬貴手吧!”
山匪盯著他的臉,忽然大笑:“你這麼緊張做什麼,難道說馬車裏的不是醜婆娘,而是你如花似玉的閨女?”
王函眼前一黑,差點沒厥過去。
兩侄子伸手扶住他,壓低了嗓音勸:“大伯,您不是還有銀票麼,就給了他們吧!”
王函卻死死咬著牙,按住他們的手,同時對身邊已經做好準備的護衛打了個手勢。
隻要這山匪敢對自己閨女不軌,就動手宰了他!
然而王允薔和王允蓉並不知道王函的動作,因為聽見山匪剛才的言語,已然嚇得魂不附體。
允薔捂著自己的嘴巴,眼淚撲簌的往外掉。
允蓉也沒好到哪裏去,眼眶紅的厲害,從頭上摘下簪子攥在手心,渾身瑟瑟發抖。
山匪頭子搓了搓手,走到了馬車跟前,“小美人,快出來和你哥哥快活快活!”
說罷,便抬起了手,朝門簾伸了過去。
就這時,耳邊突然一道疾風襲來,直奔山匪的麵門!
“啊!”
允蓉驚疑不已,把嚇得臉色發白的允薔抱進懷裏,低聲道:“別怕,不會有事的,幾個表哥和堂兄都在呢,她們會保護我們的。”
話是這麼說,但王家人向來重文輕武,哪怕帶了護衛,要遇到山野蟊賊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王函看著攔在自己馬前的山匪,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冷汗。
他穩住心神,勒緊韁繩,問道:“不知道前麵攔路的英雄怎麼稱呼,攔下我們有何事?”
“廢話少說,我拿著刀攔路,這還看不懂嗎?打劫!快,把你們身上值錢的東西全部都交出來,否則——老子的刀可是會吃血的!”為首之人一身肥膘,麵貌猙獰,凶神惡煞,張嘴便是一口髒汙的黃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