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管家先前沒聽到她口中謾罵的內容,現在聽見了,驚愕不已,同時又倍感困惑。不可能啊,如果王爺在外麵寵幸過什麼女人,一定會帶回王府,怎麼可能置之不理,更何況她還有了孩子。
他驚疑難定,斷然不敢相信,心思都轉,眼神裏便多了幾分狠辣。
親衛接受到他的眼神,立即一擁而上,把她架了起來。
張麗娘拚命的掙紮,嘴巴還不消停:“放開我,放開我!你們敢,你們竟然敢碰我……我可是王爺的女人!這是小王爺,他要少了一根頭發,要讓王爺砍了你們的頭!”
曾管家勾起一抹冷笑:“你這婦人,不但發了癔症,還鬥膽包天汙蔑王爺,該當死罪!不怕死的,就繼續罵,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快,還是王府的刀快!”
他這番話一出口,張麗娘嚇得滿麵煞白。
她是豁出去了不錯,可早就聽說過趙熙的赫赫威名,知道他殺人不眨眼,底下的人也個個肅殺,所以一時間害怕起來,但也沒有全然閉嘴。
張麗娘放緩了話語,柔弱可憐的抱著孩子哭:“沒人相信我,是,這種事說出去有幾個人會信?我這身子被王爺糟蹋也就算了,可孩子是無辜的呀,他是我的親生骨肉,我若不是實在養不活了,又怎麼會冒著性命之憂在王府門口撒潑。世道不公,讓人活不下去,可我不能讓青哥也跟著一起死啊……”
她這是眼看強硬的撒潑不成,改變了策略。
曾管家卻也並不吃她這套,輕蔑笑道:“你說懷裏的孩子是王爺的,有什麼證據?王爺又是在什麼時候,哪個地方要了你的身子?你要能說個清楚明白,我自會替你稟告王爺,妥善處置。但若你滿口胡言,就等著身首異處吧!”
張麗娘氣喘籲籲,滿頭汗水沾濕了發絲,雖然狼狽但因為皮膚白皙、五官清秀,看著有幾分姿色。
她抱起青哥,規規矩矩的跪在地上,從容說道:“既然你問,那我就好好說道說道。四年前的清明,我和家人回老家固縣拜祭祖先,途徑一座荒涼的寺廟,在那裏過夜。不想夜裏突然來了一隊人馬,人高馬大,凶神惡煞,還個個帶著兵器!我家父母嚇得魂不附體,生怕遇到了強盜或山匪,但幸好不是,那些人乃是恕王麾下的兵卒!我久聞王爺威名,內心仰慕,沒想到會偶然遇到,心生愛慕。他那時候戴著麵具,麵色冷厲,但卻並未驚擾我家人,反而命令兵卒在寺廟門外露宿,我心裏感激就奉了母親之命送了一壇酒過去。誰知王爺喝了酒之後便拉著我的手,把他推進了林子裏,我,我……”
她話未說完,但也盡夠了。
曾管家臉色變得非常難看,細細回想四年前清明時的事情。這婦人說的不錯,那一年的清明,趙熙確實在外打仗,也確實曾經在一座寺廟留宿過。但這件事,隻有王爺身邊最親近的幾個人和當日的兵卒知道,為何這婦人也知曉的如此清楚?
曾管家先前沒聽到她口中謾罵的內容,現在聽見了,驚愕不已,同時又倍感困惑。不可能啊,如果王爺在外麵寵幸過什麼女人,一定會帶回王府,怎麼可能置之不理,更何況她還有了孩子。
他驚疑難定,斷然不敢相信,心思都轉,眼神裏便多了幾分狠辣。
親衛接受到他的眼神,立即一擁而上,把她架了起來。
張麗娘拚命的掙紮,嘴巴還不消停:“放開我,放開我!你們敢,你們竟然敢碰我……我可是王爺的女人!這是小王爺,他要少了一根頭發,要讓王爺砍了你們的頭!”
曾管家勾起一抹冷笑:“你這婦人,不但發了癔症,還鬥膽包天汙蔑王爺,該當死罪!不怕死的,就繼續罵,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快,還是王府的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