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管家還是勸說他等等:“王爺稍安勿躁,說不定皇後的懿旨就在路上,馬上就到了。”
事情還真叫他說對了,皇後的懿旨這日傍晚到達王府,奉命前來宣旨的是一個小太監。
小太監把懿旨交到趙熙手裏時,悄悄往他掌心裏塞了一張紙條。
原來,他是魏亭的一個心腹,這次為了討得這個差事,還使了不少銀子。
趙熙打賞了他一袋碎銀子,並親切的詢問了他幾句。
小太監表示,宮裏看著風平浪靜,但太子近來脾氣暴躁,皇後也跟著著急上火,皇帝倒是一如既往,又寵幸了新的妃子,朝政大事心情好時便處理一二,心情不好就讓太子與丞工一同處理,名曰曆練儲君。辜月公主嫁給恕王,本是兩國聯姻大事,但因為南晉表現的不甚熱情,且並未派人去京城與皇後接洽相關事宜,皇後也不怎麼上心,隻隨便指了一個禮部的司儀,這次隨著他一塊過來了。
至於國庫劃給恕王大婚的禮器和一應用具,裝了十輛馬車,因為走得比較慢還在路上,大約兩日後能到。
趙熙心道他堂堂恕王大大婚,竟然會這麼磕磣。不但不能有任何不滿,還要感恩戴德。畢竟這裏是甘城,不適宜奢侈鋪張。
曾管家帶著小太監下去用膳,趙熙回到書房打開掌心的紙條,上麵隻有四個字:小心朱剛。
看來魏亭已經知道了什麼,要他小心朱剛,可見此人已經居心叵測到快要人盡皆知了。
但朱剛到底會幹什麼,這紙條上並沒有寫,簡直等於白說,無端讓趙熙焦躁。
當天晚上,趙熙派去監視朱剛的親衛回來了一個,說他突然出北城,接了一對年輕母子進城,把他們安置在了行館旁邊的一家小酒館裏。
趙熙摸著下巴,想不出這二人和朱剛的聯係。
是夜,張王氏請他去東院吃酒,親自下廚做了他年幼時最愛的紅酥酪,從罐子裏取出一碟子銀魚酢,專門給他就酒。
趙熙酒過三巡,直言不諱:“奶娘可是有事相求?”
張王氏自從接到王函的回信後,整個人消停多了,暫時打消了放棄王允菁的念頭,惦記起親生兒子張戈的人生大事來。
“衝雲呐,奶娘不瞞你,眼看你就要大婚了,我這一顆心總算能放下了。隻要辜月公主是個好的,願意和你好好過日子,日後生下一男半女,這王府就能漸漸熱鬧起來。因此我不由得擔心起戈兒,他也老大不小的了,至今婚事還沒個著落,我這身體又一日不如一日的,咳咳……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看到他娶妻生子,所以就想著要不向辜月公主討個恩典?”
張王氏突發奇想,話頭猛然拐到辜月頭上,讓趙熙一愣。
“奶娘的意思是……”
“辜月公主知書達理,賢良淑德,身邊一定有不少稱心的侍女,若能指一個給咱們戈兒,也是美事一樁啊。”張王氏這話說說口,半點不好意思也無。
曾管家還是勸說他等等:“王爺稍安勿躁,說不定皇後的懿旨就在路上,馬上就到了。”
事情還真叫他說對了,皇後的懿旨這日傍晚到達王府,奉命前來宣旨的是一個小太監。
小太監把懿旨交到趙熙手裏時,悄悄往他掌心裏塞了一張紙條。
原來,他是魏亭的一個心腹,這次為了討得這個差事,還使了不少銀子。
趙熙打賞了他一袋碎銀子,並親切的詢問了他幾句。
小太監表示,宮裏看著風平浪靜,但太子近來脾氣暴躁,皇後也跟著著急上火,皇帝倒是一如既往,又寵幸了新的妃子,朝政大事心情好時便處理一二,心情不好就讓太子與丞工一同處理,名曰曆練儲君。辜月公主嫁給恕王,本是兩國聯姻大事,但因為南晉表現的不甚熱情,且並未派人去京城與皇後接洽相關事宜,皇後也不怎麼上心,隻隨便指了一個禮部的司儀,這次隨著他一塊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