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王大人苦心孤詣,為了鞭策子孫上進,這招用的夠狠呐,本王真心佩服。”趙熙瞬間看破了這件事的真相,“那除了這件事,王大人還做過什麼?”
七寸道:“和老夫人保持聯絡的王家人有好幾撥,都是輪換著來的,據屬下查到的,已經有十多個王家子嗣在甘城住下,經營著各種不同的營生。想必……老夫人暗中沒少接濟。”
趙熙輕笑:“這是打算做什麼,與本王打持久戰?又或者,拿本王的血汗錢去養他們王家人?”
七寸見他眼神陰鷙,把頭低的更下了些,“王大人籌謀這些,無非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重回朝堂。”
“嗬,隻可惜啊,他太不了解本王,把力使錯了地方。你一路辛苦了,其他事先放在一邊,先去吃頓好的,洗個澡,歇息幾日。”趙熙也不說後續的處理方案,隻讓七寸先下去。
七寸眼尖的瞥見了他手中的奏折,主動請纓:“王爺可是要送奏折上京,不如讓屬下去吧。”
“你去?可你才剛回來……這,太過勞累了吧。”趙熙心裏卻在大笑,這可正中他的下懷。
七寸已經很久沒有和京城那邊聯絡了,著急的緊,當即說道:“不累,為王爺分憂是屬下的本分!”
“好吧,那這份奏折就交給你了,務必要親自送到父皇手中。”
“是!”
七寸拿過奏折,卷在一段紮實的油布裏,塞入自己懷中。退出門外吃了頓熱飯,稍事休息便重新打點行裝,騎馬奔向官道。
趙熙在心裏感慨:他可真是拚啊。
如此良才,卻是屬於皇帝的,真是太可惜了。不行,他得想個辦法,把七寸拉入自己的陣營,真正成為他的屬下。
曾管家很好奇,“王爺,您在奏折裏寫了什麼?朱大人,哦不,是朱剛,他會怎麼樣……”
趙熙興味的一笑,“既然他自告奮勇想為本王分擔,如何可辜負?本王奏請皇上冊封他為前將軍,協助我解決這次的霍亂事端,相信以七寸的速度,不日就能讓朱剛接到聖旨。”
曾管家樂壞了:“這下,他可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趙熙的目光卻依然寒冷,“接下來還有薑舟,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當晚,他便得到密報,薑舟的妻舅出城了。
“這個時候出城,一定有問題。”趙熙立即派人盯著他,留意他出城和哪些人有過接觸,都做了些什麼。
巳時剛過,親衛回來稟告:“薑大人的妻舅出城後去到一個獵戶的家裏,買了幾張兔子皮,在屋子裏待了大約半個時辰,隨後便離開,匆匆回城,此刻應當已經到家了。”
“他們說了什麼?”趙熙手裏正捏著一把紅棗,來回的搓動。
“屬下怕被他們發現,隱藏在樹梢上,隱約聽見他們提到了一個叫做……忽而丹的人。”
趙熙停下搓棗的動作,“忽而丹,聽起來很像是西戎人。”
親衛也道:“應當就是西戎人!那個獵戶屋子掛著一個黑狼雕像,正是西戎人的習慣。屬下鬥膽猜測,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一定和忽而丹有關。”
“嘖,王大人苦心孤詣,為了鞭策子孫上進,這招用的夠狠呐,本王真心佩服。”趙熙瞬間看破了這件事的真相,“那除了這件事,王大人還做過什麼?”
七寸道:“和老夫人保持聯絡的王家人有好幾撥,都是輪換著來的,據屬下查到的,已經有十多個王家子嗣在甘城住下,經營著各種不同的營生。想必……老夫人暗中沒少接濟。”
趙熙輕笑:“這是打算做什麼,與本王打持久戰?又或者,拿本王的血汗錢去養他們王家人?”
七寸見他眼神陰鷙,把頭低的更下了些,“王大人籌謀這些,無非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重回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