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的時間倏然即逝。
寶福公主生辰這一日,乾元宮中擺起了酒席。
美貌的宮女們穿著襦裙,在燒著地暖的宮殿裏穿梭如織,往宮妃們麵前的桌案上添上美酒和點心。各宮妃子們顯然都是精心打扮過的,一個比一個美,巧笑嫣然間,不動聲色地進行了許多個回合的交鋒。
門口忽然傳來一陣躁動:“太後娘娘駕到!皇上駕到!皇後娘娘駕到!太子殿下到!寶福公主到!”
隨著小太監的通報,剛才還爭奇鬥豔的宮妃們都站起了身,朝著太後、皇上等依次行了禮。
年方五歲的太子站在帝後身旁。隻見他一頭烏黑柔順的頭發工工整整地疏在腦袋上方,紮成包包頭,與他幼嫩的、帶著嬰兒肥的臉蛋倒是極為相配。他今日穿著大紅色鑲金邊的對襟襖兒,看著頗為喜慶。
此時,太子正邁著小短腿努力的跟上帝後的步伐。明明隻是個小豆丁,一張白白嫩嫩的小臉卻緊緊繃著,非要裝成幾分成熟穩重的模樣來,看上去著實可愛。
宮妃們的視線隻在太子的身上停留了片刻,便移到了皇上的身上,準確的說,是皇上懷中抱著的小團子身上。沒想到,寶福公主竟是皇上一路抱過來的!
隻見那包裹在紅色布團兒中的小團子在皇上懷中向上爬啊爬,一刻也不肯安分,不停地扭動著,似乎想要將遮住自己視線的布料給掀開。
抱著布團兒的明宣帝對著薑皇後無奈地笑了笑:“瞧這孩子,活潑得緊,一刻都不願安生。”雖是抱怨的話語,但語氣中那滿滿的寵溺,卻是怎麼也藏不住的。
薑皇後笑了笑:“皇上嫌福兒這孩子太活潑,臣妾卻是喜歡得很。自煜兒跟著您進學開始,臉上的表情就一日少過一日,臣妾的宮裏頭好不寂寞。如今,也就福兒這丫頭能給臣妾帶來一些歡樂了,臣妾巴不得福兒再活潑一些呢!”
太子被自家母後點名,一張巴掌大的小臉不自在地扭向一邊:“母後!”
他是一國儲君,該有一國儲君的威儀,雖然太子還不懂得威儀具體該怎麼表現,但尚且年幼的他已經懂得了有樣學樣,從表情到姿態朝著他家父皇看齊。
他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怎麼到了他母後這兒滿滿都是嫌棄呢?
明宣帝看了太子一眼,笑道:“瞧你這當娘的,倒開始嫌棄起自個兒的兒子來了!煜兒都不高興了!”
“皇後她哪裏是嫌棄煜兒不好?她分明是在嫌棄,你把好好兒的一個孩子給教成個小老頭兒了!”太後也不甘示弱地插嘴:“看著煜兒這懂事的模樣,哀家高興,可哀家也很懷念當初那個會抱著哀家的大腿跟哀家撒嬌的孫兒!”說著,她瞪了明宣帝一眼:“都是你!煜兒小小一個人,要什麼威儀,要什麼氣勢!你還哀家會撒嬌的孫兒來!”
明宣帝陷入了自個兒親娘和妻子的雙重夾擊之中,一時頗為無奈,又不好跟太後相爭,隻得告饒。
幾日的時間倏然即逝。
寶福公主生辰這一日,乾元宮中擺起了酒席。
美貌的宮女們穿著襦裙,在燒著地暖的宮殿裏穿梭如織,往宮妃們麵前的桌案上添上美酒和點心。各宮妃子們顯然都是精心打扮過的,一個比一個美,巧笑嫣然間,不動聲色地進行了許多個回合的交鋒。
門口忽然傳來一陣躁動:“太後娘娘駕到!皇上駕到!皇後娘娘駕到!太子殿下到!寶福公主到!”
隨著小太監的通報,剛才還爭奇鬥豔的宮妃們都站起了身,朝著太後、皇上等依次行了禮。
年方五歲的太子站在帝後身旁。隻見他一頭烏黑柔順的頭發工工整整地疏在腦袋上方,紮成包包頭,與他幼嫩的、帶著嬰兒肥的臉蛋倒是極為相配。他今日穿著大紅色鑲金邊的對襟襖兒,看著頗為喜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