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歐陽染特意換上了一件白色的連衣裙,高高的收腰,係著紫色的腰帶,配著她那張可人的小臉,看起來清新宜人,隻是她大麵積裸露在外麵的肌膚,依舊讓白炎月麵上一紅。
歐陽染把手裏拿的衣服遞給白炎月:“哥哥你先將就著穿這套衣服吧!你身上的衣服,在這裏不適合穿,還有……歐陽染嘻嘻一笑:這已經不是古代了,哥哥臉上的麵具也可以取下來了。”
白炎月神情一楞,他用手摸摸自己臉上的麵具,這張麵具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戴著了,久的他已經忘記了自己的模樣。
“哥哥放心吧!這個社會好看的男人多的很,你那張臉在現代根本不算什麼?而且你天天戴著麵具也不嫌麻煩。”歐陽染眨巴著眼睛,一臉的純真,實際上,是她色心又起,看著一張絕世美男的臉,總比看張一般美貌的臉要舒服。
白炎月想了想,還是把臉上的麵具給摘了下來。
那張臉長年不見陽光,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但因為蒼白,而顯得更加妖豔。
歐陽染強忍住沒有驚呼出聲,她怕她一驚呼,白炎月又把麵具戴上,她裝出見慣不慣的模樣,隻隨意的看了一眼,大刺刺的說道:“哎呀!就哥哥這張臉,在我們這裏真是平常。”心跳卻沒有隨著謊話減弱,而是蹦跳的更快。
白炎月卻當了真,臉上充滿了歡喜:“是真的嗎?妹妹。”那他就真的可以不用戴麵具生活了,他還真的不願意一生都活在一張麵具裏。
“當然是真的,我怎麼會騙你。”歐陽染的臉一紅,但嘴巴騙起人來卻一點也不含糊。
“那就好,那就好”白炎月美滋滋地看著鏡子裏自己那張過於蒼白的臉。
歐陽染心虛的吞咽一口唾液:“哥哥,你先換衣服,我去給你做飯吃”人一溜煙的跑到了廚房,再呆下去,她的心髒都要承受不住了。
白炎月那張臉也張的太好看了點,比明星還耀眼。
白炎月在房間裏穿上歐陽染給他的衣服,歐陽染穿的肥大的衣服,到了他的身上,就成了短褲,好在夠肥,真不過形狀怪怪的,讓白炎月很不舒服。
歐陽染做好飯,就看到站在陽光中的白炎月。
那樣普普通通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就像有了生命,怎麼看怎麼好看,羨慕的歐陽染都想找塊豆腐撞死。
“哥哥,吃飯吧!”歐陽染色迷迷的眼睛不住的去偷看白炎月,真是越看越喜歡,越看越覺得他是自己的哥哥真的浪費了。
白炎月可沒有覺察到歐陽染不純的思想,看著滿桌子的菜,驚訝道:“妹妹,你好厲害。”
“那當然”這句話,讓歐陽染無比的受用,更何況是美男給予的誇獎,更是受用的厲害。
“妹妹,皇上……不知道他昨天晚上在哪裏過夜”白炎月心裏還是放不下皇上,畢竟那個時代,是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朝代。
歐陽染翻個白眼:“別管他,他死不了,說不定讓那個女人撿回家做小去了。”歐陽染惡毒的希望,這是女兒國,皇上最好去給一個醜的不能再醜的女人去做第一百個小妾,折磨死他丫丫,才能解恨。
白炎月歎口氣:“妹妹,皇上他對我們白家不錯。妹妹也不要太記恨皇上”
歐陽染悶悶的皺皺眉頭,不情願的冷哼一聲:“知道了,我們吃飯吧!”
看歐陽染滿臉不高興的表情,白炎月也不好再說什麼。
但吃完飯,白炎月還是又忍不住的出聲道:“妹妹,要不我們去看看皇上吧!我真的不放心。”
古代人對君主的忠誠,是從小就培養出來的,實在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決掉的。
歐陽染很無奈的咧咧嘴,心裏雖然不情願,但也不好再駁白炎月的麵子,隻是,她也不知道皇上去哪裏了,說不定和乞丐一樣睡在大街上,然後被收垃圾的收走了,不過這話她可不敢當著白炎月的麵說出來,怕他心理承受不了。
兩個人吃完飯,歐陽染開著車拉著白炎月亂轉悠,因為她也實在不知道皇上在哪裏了,應該不會還在西餐廳吧!
白炎月皺皺眉頭:“妹妹,這裏有什麼客棧,我想皇上多半住下了,要不我們去找找。”
歐陽染咧咧嘴,心裏話,客棧,你以為這裏是你們的小迸代啊!這裏的客棧多了,就是不知道皇上住在哪裏。
轉了一大圈,歐陽染還是把車停到了表姐的西餐廳,對白炎月說道:“要不我們去問問我表姐吧!說不定皇上還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