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阿福從桌子上拿了幾壺酒晃晃悠悠的離開,到時,不知和他們說了什麼,這些人竟然被他忽悠了進去。
就比如這些人見著狐狸精似的,被狐狸精給迷住,硬生生的拉了進去,非常聽話。
白劍歌待在原地看呆了,這小子果然有一套,隻是這過程有些差強人意,又給他一種男扮女裝,去騙男人的感覺。
此刻已無後患之憂,白劍歌自在的來到了天台上。
“在下白劍歌。”
“參見陛下。”
“參見國師。”
台上的二人已經放好了第三個人的茶杯,杯中裝水,這架勢,和當日麵見雀笙的時候一模一樣,搞不好讓他覺著這是在以牙還牙。
白劍歌沒想什麼,出行在外要注意行禮,何況行禮之人還是陛下和國師,於是彎腰鞠躬說道。
禮歸禮,天下之人都是以跪拜禮參見陛下,不過白劍歌偏偏不喜歡這種俗套的禮儀,認為鞠躬便是對人的最大尊重。
宏觀帝和天機知對視了一下,看著陛下一臉茫然的樣子,國師笑了一聲,說道:“他找的是我又不是你,你緊張什麼?”
“過來,來這裏坐。”國師揮手身邊的凳子,示意白劍歌過來坐。
白劍歌快速走過,一屁股坐在地上,拿起烏龍茶便是直接灌在嘴裏。
“方才在台上國師似乎有事兒要和我說,您礙於場麵,我知道。”白劍歌說道。
“有是有,不過,你得先回答我幾個問題。”國師笑了,當解散的時候,他也注意到了白帝城的休息位上,隻不過待在白帝城的四人,包括白劍歌都有這要前往地宮的動機。
當時國師心想,遭了,莫非白劍歌未知我意?不過想想過後,也可以理解,或許是看出來了,隻不過他與白劍歌素未謀麵,白劍歌不予以理會罷了。
又想著,這次不來便不來吧,下次有機會的話,再一敘。
原本已經覺著白劍歌不來了的時候,國師已經做好了和宏觀帝下棋的準備。
當白劍歌出現在兩位言國大佬麵前的時候,天機知不免被嚇了一跳,白劍歌輕功的速度很快,幾乎是閃到麵前的。
“什麼問題?但說無妨。”白劍歌說道。
“第一個問題,你為什麼修煉啊?隻是為了完成你父親的囑托?”天機知沒有拐彎抹角,一來時間不足,二來他本人也十分厭惡拐彎抹角的人。
“這句話隻對了一半,但不全對。我修煉確是為了完成我父親的囑托,但是我身邊也有我需要保護的人,隻有實力強大,方可護得住身邊的人。”白劍歌說著說著,不禁回憶起往事。
在白劍歌一歲的那年,這一年也真好是白劍歌母親蕭素心死亡的日期。
他雖然年幼,但心性卻非比常人,他親眼目睹著蕭素心被人追殺,但是因為實力弱小,不得不將他放入木籃子,在河裏順流而下,過了許久,白劍歌才被白七劍找回。
但那個時候,蕭素心已經死亡,全身筋脈寸斷而死。
這便是因為實力的差距,這世界是有實力才是王法。
白劍歌想修煉自然是為了完成囑托,但同樣也是為了保護身邊的人。
“你想要保護的是誰?”天機知張開紙扇,卻不斷和宏觀帝下棋,途中不看白劍歌一眼。
白劍歌背手起身,在高台邊緣上拿起毛筆,真氣顯現,桌上的紙張迅速飛上天空。
手指在一動,墨水自動的浸濕筆尖,白劍歌的這一舉動使得台上的二人不得不往白劍歌的身上看去。
宏觀帝麵無表情,唯有天機知露出了一種看著饒有興趣的表情,他倒是要看看,他這一問,白劍歌所寫出來的答案,到底是什麼。
白劍歌不緊不慢,交錯有序的寫出了六個大字:
保親,護友,衛言!
白劍歌寫完,轉身看著他們,眼睛裏充滿堅定,這眼神意味著什麼,白劍歌很清楚,隻要有個人在,看著寫著的字,以及堅定的眼神,都能看得出白劍歌是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這三個通通都是他要保護的,既然寫了出來,那麼就一定會完成,即便拋頭顱灑熱血,上刀山下火海,他也萬死不辭。
國師和天機知看到前兩個要保護的人時,臉色並無一場,接下來的兩個字,卻讓他們由最初的平靜,轉變為震驚。
沒想到這小子的胃口如此之大,年紀輕輕,士實力僅僅玄靈地境,便有如此大誌,是在讓他們欣慰不止。
不僅他們,若是白劍歌的父母,看到自己的兒子有如此大致,就算九泉之下也能安息了。
天機知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把他前兩個都給猜中了,他沒想到白劍歌居然寫出了第三個他未猜到的保護的人。
這個人,便是言國!
他們眼中認為的白劍歌,隻是一個一心修煉,隻為完成囑托的人,並不是這般野心勃勃,城府極深,胸懷大誌的人。
“好,好,好字。”天機知將想說的已經在心裏說完,從口中說出的,隻是表麵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