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許誠也有些不解。
“剛才那位,的確是故人。”
“哦,對,晏幾道,就是晏殊的......”許誠這時才恍然大悟。
但此時,思源懷中開始碧光閃爍。
“思源,該去萬琴殿了。”許誠看到狼毫小筆的熒光,趕忙催促道。
“可是......”思源終是依依不舍,他蹲下身子,再次和晏幾道說道:“晏弟弟,相聚匆匆。終有他事,不得不告別。謝謝你的梅花。另外,請告知令尊,謝謝他當年在太平嶺的賜泉之恩,望他日再能重逢,煮泉把酒,共敘前話。”
“原來大哥哥認識爹爹,這簪花,我幫你戴上吧。”說完,晏幾道便接過那支綠梅,仔細地戴在了思源的發髻上。
“淥水帶青潮,月夜落花朝。望他日可再相遇,共簪花。”晏幾道恭敬地對著兩人道別。
“真是少年神童啊!”許誠又開始星星眼,沒想到小小年紀就如此才華橫溢了。
待到晏幾道抬頭,已不見兩人的身影,正覺得奇怪,卻聽聞堂兄的一句叫喚。
“小七!”
“叔原。”
沒想到父親和堂兄一起過來了,便趕忙迎了上去。
“爹爹,剛才孩兒遇到你的故人了。”
“故人?”
“嗯,說是感念您太平嶺的賜泉之恩呢!”晏幾道說著,便遞上了手中的簪花。
晏殊此時一怔,一時沒有接過那簪花。
“太平嶺。”久違的笑容泛上了晏殊的嘴角。
晏幾道和晏奕一看,相視一笑,看來爹爹總算是釋懷了。
“難道真的是他......”晏殊的眼角有些濕潤開來。
他接過兒子手上的簪花,看到一支綠梅。
“對了,爹爹,我剛才把另一支綠梅送給那位哥哥了。他給了我這個糖人。”
“綠梅?”晏殊不禁想起了那綠梅燈下的遙遙相望,是啊,也許對於自己來說,這樣就足矣,足矣。
“不錯。綠梅正和他,叔原選的好。”晏殊輕輕撫了撫叔原的頭。將手上的這一支綠梅插到了叔原的發間。
“舅舅,可是因為故人而高興?”晏奕微笑著問到。
“嗯,他不但是我的故人,也是你父親的故人。”晏殊開懷一笑,望向那如火如荼的燈市,也許最繁華的盛會,才是這次相逢的點綴吧,這次就算收燈,我也能欣然麵對了吧。
“父親?”晏奕一笑,自從父親過世後,舅舅就一直感傷,甚少提起父親之事,今日卻?
“那舅舅一定要和我好好說說了,關於你們的故事。”
“我也要聽,我也要聽。”晏幾道扯住晏殊的貂裘懇求到。
“千蹄萬轂無尋處,祇似華胥一夢回。人生,不過一曲漁家傲,也許晏穎說的對,浮生豈得長年少。莫惜醉來開口笑。須信道。人間萬事何時了。他終是比我頓悟的早上了幾十年。”晏殊,看向那花燈的方向,笑著對眾人說到。
“這一次,我想買一盞燈去,然後把它點在廊下,回去細與你們說,那些凡塵往事。”
“怎麼了?”許誠也有些不解。
“剛才那位,的確是故人。”
“哦,對,晏幾道,就是晏殊的......”許誠這時才恍然大悟。
但此時,思源懷中開始碧光閃爍。
“思源,該去萬琴殿了。”許誠看到狼毫小筆的熒光,趕忙催促道。
“可是......”思源終是依依不舍,他蹲下身子,再次和晏幾道說道:“晏弟弟,相聚匆匆。終有他事,不得不告別。謝謝你的梅花。另外,請告知令尊,謝謝他當年在太平嶺的賜泉之恩,望他日再能重逢,煮泉把酒,共敘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