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愣,才意識到對方說了什麼,怪不得小丫頭這麼開心,原來是將主意打到了“入贅”的名頭上。

他是知道一些自以為有本事的男子以“入贅”為恥,豈不知也是迂腐之人罷了!若是真的有意,管他是娶親還是入贅,自己過得瀟灑才是最重要的,幹什麼要在意別人的眼光?

所以啊,小丫頭的主意怕是打錯了,他一點都不覺得屈辱呢!不過,如此反擊他的小姑娘,真是越看越可愛,可愛的讓他想要揣在懷裏帶走。

於是,讓迎春詫異的事情發生了,就見男子臉上帶著肆意的笑容,眼神中含著曖昧,不斷的逼近迎春。

強烈的男性氣息撲麵而來,讓迎春不得不後退,等到退無可退之時,男子伸出雙臂,將迎春鎖在牆和雙臂之間。

許嬤嬤見迎春被輕薄,臉上帶了幾分怒氣,就要上千阻止,男子卻像是早有預料似的,黑沉沉的眼神掃射過來,讓許嬤嬤大腦陷入混沌中,腿腳釘在地上邁不開步子。

等男子收回眼神再次看向迎春時,眼中又全是曖昧。

“想要讓我入贅?”男子輕聲問道,說話時噴出的熱氣接觸到迎春的側臉,讓迎春不自在的頭往後考。

“小心”男子提醒一聲,快速的將手墊在了迎春的腦後,避免迎春後腦撞到牆上。

迎春回神,看著離她很近的男子,眼中閃過不悅,她很不喜歡受製於人的感覺。

“你不是說要以身相許嗎?怎麼?反悔了?”迎春用男子說的話去堵男子。雖然她也知道那救命之恩做不得準,隻不過是男子說著好玩罷了,但既然他願意說,那她就願意用。

“反悔倒是不至於,但我得先收點利息。”男子笑著說道。

隨著男子不斷的靠近,迎春總算是明白了這“利息”二字什麼意思,但是,她豈是人想親就能親的。

迎春笑眯眯的看著男子不斷靠近,好像是對“利息”二字沒有任何的異議似的,等唇就要貼到她唇上時,迎春笑容更加的甜美了,她將身子靠在牆上,腳微微的放虛,然後膝蓋猛然發力,撞上了那個不可言說的部位。

“嗚”男子悶哼一聲,不由自主的退後一步,躬下腰用手捂住了那個部位。

許嬤嬤“嘶~”的一聲,雖然姑娘是她主子,但此刻,她覺得姑娘真狠,那個部位,那個部位一定很疼,那位公子來了這麼久,臉都不變一下,此刻卻捂著那裏彎下身,臉上的表情有些扭曲。

藏在暗處的暗衛心中發緊,他身為暗衛必須保護好主子的安全,可剛剛明明是主子占了上風,他都以為主子要親上人家姑娘了,可誰知,瞬間事情翻盤了。

他的主子受傷了,而主子當著他的麵受傷,這就是他的失職,主子會不會因此讓他領罰?但是,最讓暗衛糾結的是,他現在要不要出去將那個讓主子受傷的人打到?

迎春不知道暗衛的糾結,她臉上帶著溫柔甜蜜的笑容,緩緩向前兩步,一舉一動莫不是符合大家閨秀的利益,也絲毫看不出如此“大家閨秀”的一個人剛剛幹出了那麼凶殘的事。

男子一愣,才意識到對方說了什麼,怪不得小丫頭這麼開心,原來是將主意打到了“入贅”的名頭上。

他是知道一些自以為有本事的男子以“入贅”為恥,豈不知也是迂腐之人罷了!若是真的有意,管他是娶親還是入贅,自己過得瀟灑才是最重要的,幹什麼要在意別人的眼光?

所以啊,小丫頭的主意怕是打錯了,他一點都不覺得屈辱呢!不過,如此反擊他的小姑娘,真是越看越可愛,可愛的讓他想要揣在懷裏帶走。

於是,讓迎春詫異的事情發生了,就見男子臉上帶著肆意的笑容,眼神中含著曖昧,不斷的逼近迎春。

強烈的男性氣息撲麵而來,讓迎春不得不後退,等到退無可退之時,男子伸出雙臂,將迎春鎖在牆和雙臂之間。

許嬤嬤見迎春被輕薄,臉上帶了幾分怒氣,就要上千阻止,男子卻像是早有預料似的,黑沉沉的眼神掃射過來,讓許嬤嬤大腦陷入混沌中,腿腳釘在地上邁不開步子。

等男子收回眼神再次看向迎春時,眼中又全是曖昧。

“想要讓我入贅?”男子輕聲問道,說話時噴出的熱氣接觸到迎春的側臉,讓迎春不自在的頭往後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