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於對方這種跳脫的性子已經十分的習慣了,是以也沒有太過於在意,一轉眼就到了晚上,這是眾人在這裏度過的最後一夜,明日清晨便要回到各自的門派去扮演好自己的既定角色了。所以今晚的菜色是最豐富的,但是說起來每次都是那麼幾道菜,他們在修真界呆的時間太久了,實在是對於凡俗界的東西不太擅長。

曼陽姍姍來遲,滿麵春風的提溜過來了幾大壇的酒。大家也沒有去在意這到底是什麼酒,總之這些凡俗界的玩意兒對於他們隻是品嚐一個味道,不管喝多少,隻要一運行真氣,酒氣便會被逼出體外,完全沒有什麼作用。

可是今兒奇怪的就是,喝著喝著,竟然有人陸續的感覺出了暈乎乎的感覺,要知道這可是前所未有過得!又堅持喝了幾碗,眾人便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試著提氣意圖將酒氣逼出體外,卻沒有什麼太大的效果。

這個時候曼陽笑眯眯的端著酒碗站起身,嬌嬌的倚靠在靳龍的身上:“怎麼樣,感覺不錯吧?”

不錯?的確是不錯,他們自從開始修真有辟穀的能力之後,就沒有再體會過這種飄飄欲仙的感覺了,當真是讓人懷念和沉醉。

祝寧嬋雙頰透著微粉,往日裏略顯銳利的眸子這個時候透出了幾分嬌憨,在洞頂那夜明珠的照耀下,倒是有點小女人的感覺。不過她腦子倒是沒閑著,看著地上的那幾壇酒又想起早些時候曼陽的話,抬眼看向了對方,讀懂了對方眼神中的意思,有點想哭:真是親姐妹。

“這可是我與靳龍前段時日遊曆五洲的時候,在一處醫穀得來的秘方,回來釀製的這種酒,算你們有口福,今日多喝一些吧!”說著曼陽舉起酒碗,桌子上的氣氛很快又熱烈了起來。

沒有刻意的去控製,祝寧嬋仰頭幾大碗下肚之後,就覺得整個人徹底懵了,走路好像踩在棉花上,估計現在就算是飛起來,那也是不成直線最後不知道要掉到哪裏去了。

今日當然是頗為盡興,最終都喝的七倒八歪的不省人事,好像看起來也就曼陽要好一點。因為她耍了滑頭,隻盯著別人喝,自己根本沒抿兩口。

祝寧嬋渾噩之間覺得自己被人攙扶了起來,鼻間聞著的是曼陽身上那熟悉的花香氣,手上摸著的也是對方那軟糯的肌膚觸感,耳邊也是嘰嘰喳喳的喧鬧聲。想來是曼陽要將她送回洞府去了,想到這裏反倒是鬆了一口氣。的確剛剛有一瞬間想著要是趁著這個機會,試探一下修然尊者的心意也好。不過現在想來還是算了,這種狀態對於兩個人都不太公平,人很容易在迷糊的情況下做一些出乎意料的事兒。為了避免過後兩個人都尷尬,還是以後再尋機會吧……

……

這一夜祝寧嬋覺得自己睡的不是很安穩,可能是酒勁太大了,被曼陽扛在肩頭之後她就沒了清醒的意識,隻覺得忽而被放在烈火上炙烤,忽而在深海中沉浮,忽而通體舒泰,忽而空虛難耐。

她對於對方這種跳脫的性子已經十分的習慣了,是以也沒有太過於在意,一轉眼就到了晚上,這是眾人在這裏度過的最後一夜,明日清晨便要回到各自的門派去扮演好自己的既定角色了。所以今晚的菜色是最豐富的,但是說起來每次都是那麼幾道菜,他們在修真界呆的時間太久了,實在是對於凡俗界的東西不太擅長。

曼陽姍姍來遲,滿麵春風的提溜過來了幾大壇的酒。大家也沒有去在意這到底是什麼酒,總之這些凡俗界的玩意兒對於他們隻是品嚐一個味道,不管喝多少,隻要一運行真氣,酒氣便會被逼出體外,完全沒有什麼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