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讓他奇怪的是,阿廣的手下帶著他離開李峰的場子,再到他被人發現砍斷手腳丟在公司外的這段時間,卻沒有得到任何消息。而且,那十幾個阿廣的手下,到現在也不知下落!
如果耗子還在的話,或許還能從他哪裏弄到消息。
能在江海市能神不知鬼不覺從龍爺眼皮底下抓走十幾人,敢砍斷阿廣手腳的家夥……除了於爺於浩,嚴楚建也想不出還有誰敢這麼做!
難道是秦天?
但是秦天原本在酒吧裏就可以將這些人全部弄死,又何必多此一舉?
退一步說,秦天的降龍會還處於起步階段,就算他在怎麼盲目自大,也不會在這種時候和龍爺硬拚——這無異於以卵擊石。
“就連阿廣都鬥不過李峰,看來這個秦天和李峰都是軍隊裏的精英,兩人或許早就認識了。這樣一來,兩人之間相互合作也能說得通了。”嚴楚建捏著下巴,這是他思考的時候,習慣性的動作。
低吟片刻,嚴楚建突然抬起頭來,一字一句的說道:“龍爺,如果可能的話,不知道能不能請麥昆到江海市來,對付李峰和秦天?!”
“讓麥昆來對付李峰和秦天……”龍爺一怔,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阿廣作為麥昆最得意最重視的弟子,得知弟子被人擊敗並且殘忍殺害後,麥昆不可能會坐得住。
而降龍會中最棘手的就是秦天和李峰兩人,兩人軍隊出身,身體素質不是一般人能夠比得上的,而且精通各種槍械、偵查、潛入……等令人頭疼的技能。
不過,如果能請麥昆過來,對付秦天和李峰的話,龍爺可以想象降龍會分崩離析的下場。
“……也好,讓他過來見阿廣最後一麵吧!”龍爺鐵青著臉,看著病床上隻剩一口氣的阿廣,拂袖離去。
嚴楚建心中一寒,薑還是老的辣,麥昆如果看見自己得意的弟子阿廣這副模樣,怕是當即就要殺人。龍爺到時候在指點一下明路,李峰和秦天兩人就危險了!
“來人。”嚴楚建喊了一句。
很快,病房外就走進來兩個小弟,恭恭敬敬的站在他的麵前:“嚴哥,有什麼吩咐?”
“多弄點人手過來,好好保護阿廣哥的安全,出了事情,你就不必來見我了。”嚴楚建臉色嚴肅,由不得這兩個小弟不上心。
“是!”
“龍爺這個狗娘養的,操.他媽!”
“媽的,老子從老耗子手裏買的賭場,龍爺這個老狗,居然直接派人給砸了,還揚言要吞並老子的人和地盤!”
“你還算好的,我的人和那老狗的人動起手來,傷了十幾個,最後場子還被砸了,這條老狗最不要落在老子手裏,不然有他好看!”
秦天的酒吧內,地下拳賽罕見的沒有舉行,不過卻也不比拳賽時冷清,十幾人圍在一張巨大的圓桌旁,罵罵咧咧。
幾道身影推開門進來,全部是年輕人。不過,所有人看到為首的那人後,紛紛噤聲,站了起來。
“天哥好。”
為首的自然是秦天,跟在他身邊的是李峰和陳見正,而瘋子和丁強則西裝革履,帶著墨鏡宛如一副保鏢的樣子,站在秦天和李峰身後。
“請坐。”秦天臉上帶著微笑,點了點頭,示意眾人入座。
“這次請大家來呢,是有一件事情,想請各位大哥一起商量一下。”秦天打了一個響指,陳見正立刻將一份文件遞到了秦天麵前,
“龍爺在三天之內,吞並了市區大量的場子和地盤,想必經過一番交流,各位老大都心知肚明,我秦天也就直接明說了。”
坐在圓桌旁的人,都是被龍爺砸了場子、搶了地盤的中型勢力老大。
“本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井水不犯河水,!我秦天也隻是想在江海市做一些生意,並不想鬧出什麼事端。”
秦天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不過在場眾人卻深信不疑,“白粉生意的利潤很高,相信在場各位都知道。”
“不過,龍爺的手下大鵬,卻仗著自己有龍爺做後台,想要黑吃黑,把我的貨和錢都吞掉。好不容易聯係的買家,也因為這件事情終止了合作。”
“本來各位大佬都是我潛在的客戶,有錢大家一起賺。不過,被大鵬這麼一鬧,我的人都被抓進去了,生意的渠道也斷了。這就是我要找龍爺麻煩的原因!”
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在場的所有人都點了點頭,秦天這個理由,沒有任何讓人生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