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鄭玉瓏想要拜師被她拒絕了之後,安排他給趙鈺當徒弟,也是這個意思。

想要徹底斷掉對方的念頭,又不想傷害對方的情麵。

畢竟都是同事。

下崗以後,她經曆了一段黑暗的日子,師父和前夫相繼離世,她孤苦無依,深居簡出,不想見人。

直到方燦燦敲開了她的門,一番話讓她鼓起勇氣從蘇州來到南城。

那是她今生做出的第一次抗爭,她第一次選擇為自己的未來做出一次努力,不想讓自己陷入無窮無盡的黑暗中,而方燦燦沒有讓她失望,她給她打開了一個前所未有的世界。

困在蘇州那間兩居室的家裏不見天日,以淚洗麵的時候,她何曾想過自己竟然能給一部電影做旗袍,有一天可以來香港參加展會,自己的作品可以被那麼多外國人誇讚。

所以她無比珍惜燦美,這裏就是她的家。

這句話一點都不誇張。

有同事,有朋友,她又找回了師弟,她可以盡情的放任自己沉浸在旗袍的世界裏,不用擔心任何事。

所以在麵對鄭玉瓏的時候,她才會那麼小心,簡直誠惶誠恐。

因為她不想失去這一切,不想再回到過去了。

這不僅是一份工作,已經是她全部的生活了。

她飛快的抬起眼眸:“鄭玉瓏,你要說什麼?”

見她不願意走,鄭玉瓏也急了。

那個拉走趙鈺的人是他安排的,以趙鈺的性子,肯定不會離開陶文婉太久,他的時間不多,如果拐不走陶文婉,就隻能咬牙就地表白了。

“文婉,我們認識也有一段日子了,我知道你對我的態度一直是回避的,可是如果你過得好的話,我就不說了,可是你一直不也單身麼,我便不想繼續等下去了。文婉,我希望你能夠接受我,讓我照顧你好嗎?我......我想跟你在一起!”

鄭玉瓏性格也不是那種拖泥帶水的,如果不是知道陶文婉很有可能拒絕,他也不會等到現在。

一年多以來,他跟趙鈺明爭暗鬥,其實也膩了。

他想要求一個痛快,但是話剛出口他就後悔了。

要是她拒絕怎麼辦......

以前沒捅破這一層,兩人還能相安無事的在一家公司裏,他會不會幹了件蠢事......

可是自從進入燦美以來他就一直喜歡她。

喜歡是沒有錯的,他願意對她好也是沒有錯的,她跟趙鈺有過往又怎麼樣,都這麼久了兩人都還沒在一起,說明他們根本就沒緣。自己不是一點希望都沒有的。

可是即使知道自己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鄭玉瓏依舊秒慫,“你......你不必馬上就回答我。你可以有很多時間可以考慮,我隻希望你能給我一次機會,也給你自己一次......”

他的話還沒說完呢,陶文婉便搖頭:“不,對不起鄭玉瓏,我不能答應你。”

鄭玉瓏聽見了這句拒絕的話,瞬間如同五雷轟頂,“文婉,是不是我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好,讓你討厭我了,你可以告訴我,我可以改,我發誓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之前鄭玉瓏想要拜師被她拒絕了之後,安排他給趙鈺當徒弟,也是這個意思。

想要徹底斷掉對方的念頭,又不想傷害對方的情麵。

畢竟都是同事。

下崗以後,她經曆了一段黑暗的日子,師父和前夫相繼離世,她孤苦無依,深居簡出,不想見人。

直到方燦燦敲開了她的門,一番話讓她鼓起勇氣從蘇州來到南城。

那是她今生做出的第一次抗爭,她第一次選擇為自己的未來做出一次努力,不想讓自己陷入無窮無盡的黑暗中,而方燦燦沒有讓她失望,她給她打開了一個前所未有的世界。

困在蘇州那間兩居室的家裏不見天日,以淚洗麵的時候,她何曾想過自己竟然能給一部電影做旗袍,有一天可以來香港參加展會,自己的作品可以被那麼多外國人誇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