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默契的在外圍地區幹擾著敵人。
那波切臉色不斷變換,既憤怒又無奈、既鎮靜又緊張,一時間不知道該攻擊哪些敵人,隻能無差別的甩動手臂,發射出一根根尖銳的長矛,企圖對敵人造成影響。
他的目光巡視了一周之後重新回到了白秋毫的身上。
此時的白秋毫已經借著眾人的幹擾將距離拉近,幾乎要貼上他了,他急忙雙手護在身前,那些體液鎧甲竟然神奇的流動起來,向著前方突刺,變化作一根根狹長尖銳的尖錐!
白秋毫微微皺眉,沒有閃躲,任由尖錐從他身體各處貫穿。
他的手心爆發強大的波蕩,所有的靈性集中在一起,重重按在那波切的雙手位置。
“哢嚓!”
“砰!”
尖錐紛紛斷裂,緊接著覆蓋在體表的鎧甲也開裂爆炸,白秋毫的手掌去勢不絕繼續向前探取,按在了那波切裸露在外的手臂上。
“噗!”
雙手被震蕩成碎塊,四下翻飛,散發波蕩毫光的手掌繼續向前。
重重印在那波切胸口。
外層的鎧甲同樣開裂破碎,隻剩下內部最後薄薄一層鎧甲。
他終於露出了驚恐慌張的神情,急忙後退跳躍,躲過了白秋毫致命的攻擊。
他正要喘息一口氣,思考轉機,身後一股微弱的力量傳來,他急忙轉過頭看去。
一雙手正印在他後背,張自凡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你他媽……”
那波切張開嘴就要怒罵,後背的鎧甲發出清脆的聲響,開始出現裂縫,裂縫越來越大。
他急忙伸出斷裂的手臂,一把將張自凡錘飛,開始調動身體內剩餘不多的水分凝聚新的鎧甲,顏文昌遠遠跑來,高高躍起朝著他的腦袋重重錘擊。
“黃皮佬吃我一拳!”
那波切見狀,隻能停下正在運行的靈力,側過腦袋躲避攻擊,他正要回擊對方,將這些低密度的覺醒者斬盡殺絕。
白秋毫終於拔除了身上所有的尖錐,他從後方突進,手掌向上抓取。
那波切感受到強烈的靈力波蕩,急忙回頭。
五指覆蓋住他的臉龐,視線內一片黑暗,緊接著仿佛有刀片在腦袋中胡亂切割,他的眼睛爆發密集的血絲,突然炸裂,耳朵鼻孔嘴巴等器官向外流淌黃白交接的血液和腦髓。
正在凝聚的鎧甲重新液化成粘稠的液體,流淌在地上,他保持著站立的姿勢,失去了生機。
圍場中的幸存者不約而同的停下了腳步,片刻之後爆發起巨大的歡呼聲。
白秋毫慘敗的臉龐上露出一絲笑容,他掙紮著跑到圍場邊,利用自己所剩不多的靈力將一根晶體柱子震碎,開辟出一條通道。
他靠著柱子緩緩跌坐,閉上眼開始調養。
“剩下的就靠你們了,我已經無力再戰了。”
一群人從遠處跑來,對著他點點頭,衝向了發電站的廠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