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你不必知道,也沒資格知道。”法拉利男子聲音飄渺道,仿佛自己要不是某種不得已的原因,是絕不會跟周城這種人離這麼近的。
“哦,那我自便了。”周城收起手機,朝老板招招手,準備買單走人。
“你坐下!”法拉利男子霸氣十足地看著周城,聲音有點陰冷道,糖水店老板雖然看到了周城招手,但瞥著法拉利男子的臉色,隻好裝作沒有看見,更沒有過來。
周城有點無奈,但還是一臉坦然地坐在那裏看著法拉利男子。“你有事指教?”
“我不知道你是傻瓜還是聰明人,但無論你是傻是聰明,你都必須明白一件事情!”法拉利男子聲音生硬道。
周城眉頭揚了揚。“你繼續。”
“像你這種地位的農民工,如果不斷努力,也許能配給我擦擦鞋子或者洗洗輪胎!”法拉利男子仰起頭。“但有些圈子,你終其一生也是無法進入的!”
“所以呢?”
“所以,有些人對你來說,你頂多隻能遠遠地站著欣賞一下,絕不應該離得太近!”
“比如……”
“比如寧婉兒。”
“哦。”周城像終於恍然大悟的神情,稍稍沉思了一下。“但我現在是他助理,我該怎樣遠離她呢?”
法拉利男子卻沒有立即回答,而是俊美的臉上慢慢湧起一層陰沉霧靄!良久,他才生硬地吐出幾個字。“你在挑釁我?”
“你是在把我當你情敵?還是對手?”周城反問道。
“你配嗎?”法拉利男子無限高冷道。
“好吧,我什麼都不是,我也不配知道你是誰,我現在該幹嘛就幹嘛去,總可以了吧?”周城忽地嘻嘻一笑,把五元錢放在桌上,站起身來就走出了糖水店。
“你會後悔的!”法拉利男子沒有起身,也沒有轉頭,而隻是陰沉地說了這麼一句,然後掏出手機按通了某一個鍵。
走在大街上,周成心裏有點小小的鬱悶,這是第二次聽到別人強調他農民工的身份了,而且剛才法拉利男子給他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也許他說的也對,像寧婉兒這種副市長的千金,即使她現在窩在巨豐這種小加工廠裏麵,但她們的生活,她們的圈子,是周城這種農民工幾乎永遠也進入不了的!除非有一天,你擁有跟她們同等的地位或者身份。
但這跟周城又什麼關係呢?他也從沒想過要和她們在一起開著香檳談笑風生,或者一起在喝著紅酒聽著鋼琴翩翩起舞。,他現在隻是在打一份工,所以才會跟寧婉兒有了交集,至於他和她之間玩的曖昧,如果遭到寧婉兒強烈拒絕,他也會馬上退縮!
但話又說回來,我跟寧婉兒離這麼近,跟你這個法拉利男人有什麼關係?難道因為你是官二代或者富二代占有了更多的社會資源,就可以對別人指手畫腳?想到這,周城心底反而迸發出一種強烈的逆反!你今天說我不配知道你名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連自己名字都不知道怎麼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