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酥酥坐在桌子上,看著吃得津津有味的雲倪,心裏鬱悶。
兩個人吃過飯離開。
葉酥酥想到家裏正在發脾氣的靳爺爺,她皺了一下眉頭,“靳祁涼,那我們把靳爺爺和靳伯伯留在家裏,會不會對靳爺爺的身體不好?”
畢竟剛才老爺子生了那麼大的氣。萬一病情複發了,可怎麼辦?
靳祁涼冷冷一笑,“放心吧,這幾天季無已經來看過了,老爺子的病情已經好了七八分。
況且今天的事情若是老爺子不完全發出來,恐怕心裏會鬱結在心,更加難受。
再說了這樣的事情經常發生,老爺子也早就已經有免疫力了,不會再因為這種事情大動肝火,最多是怒其不爭罷了。”
“靳陽的案子不是要了結了嗎?這次靳伯伯動用了靳家的權力來幫助靳陽,孫家會善罷甘休嗎?”
葉酥酥有些擔心,同時為那個叫季希的女孩子心疼。
一個才十七八歲的女孩子,遭受了這樣的事情,她的人生又該如何度過?
又要遭受周圍多少人的白眼和嘲弄。
“這個案子,以那個男人的能力根本就壓不下來。
他之所以將這件事情告訴爺爺,恐怕也是想讓老爺子幫他。
不過我想,老爺子根本就不會插手這件事情,而至於我,更不可能。”
靳祁涼冰冷的唇角抿著,無論那個靳陽是誰的子嗣,又是誰的後人,他做了犯法的事情,就要承擔責任。
如果輕輕鬆鬆繞過了他,那那個受到傷害的無辜的女孩子,又會感覺到人生多麼蒼白和絕望。
“這樣就好。其實,靳祁涼……”葉酥酥低下頭,但是還是將心中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我認為靳家是軍人出身,更加應該做人民的榜樣。
靳陽這樣的人渣,如果不能行之以法的話,這個世界太不公平了。”
“我當然知道。”靳祁涼唇角帶了幾分笑意,沒想到他老婆正義感還挺強的。
“這件事情我會解決。走吧!我們去騎馬。”靳祁涼早就將一切都安排好了。
靳陽,想要出來就隻能把他的罪孽贖完。
至於那個男人還有雲倪,他們在靳家不會再有任何的權利胡作非為。
葉酥酥扯了扯自己身上的短袖,撇了撇嘴,“你不是說你都準備好一切了嗎?那我的騎馬裝呢?難道你要讓我穿著短褲騎馬嗎?”
她好歹去一次騎馬場,無論如何,不能隻跑過去摸摸吧,總得騎一下呀!
“當然已經準備好了,獨一無二,這可是驚喜。”
靳祁涼俊美如斯的臉上唇角上挑,在太陽光下看著很是妖孽。
葉酥酥自己心裏不由感歎,這個家夥還真是老天爺的寵兒,這麼深邃雋逸的樣貌,怪不得勾引了那麼多女孩子。
“你說的獨一無二,我倒想看看。”
葉酥酥繡眉彎彎,一雙水眸中像是有萬千星辰點數,璀璨自信。
她這個人對衣服倒是沒有什麼特別大的感覺,畢竟她的身材適中,隻要尺碼差不多的衣服,她穿上也都還不錯。
“如果你真的喜歡的話,怎麼報答我。”靳祁涼濕潤的呼吸噴在葉酥酥的耳蝸,讓她的頭下意識的瞥到了一側。
葉酥酥坐在桌子上,看著吃得津津有味的雲倪,心裏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