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惶然地抓著心口——原來這就是愛麼?
痛不欲生,甘之如飴。
身體實在撐不住了,蘇若縮著身子側躺在昔日沈秋硯特意命人鋪上的地毯上——若是有機會,為奴為婢他也想留在她身邊!
沈秋硯怒氣衝衝地推開芝蘭芳汀的門,還來不及擺出暴怒的樣子便看到了不遠處的地上小小的縮成一團的蘇若。
捏著那封興師問罪的信的手不自覺地收緊了,沈秋硯準備踏進去的腳久久沒落下。
她盯著蘇若那個柔弱無助的背影,滿腔怒火像是被冰突然凍住了一般,火焰仍在叫囂,寒冰漸漸裂開……
沈秋硯甚至忘了掩蓋自己的情緒,她的臉上還有未盡的暴怒模樣,眼睛卻已經忍地微微發紅,滑稽而詭異。
蘇若大概是昏過去了,縮在地上一動不動。
她幾乎就要忍不住衝進去把他抱進懷裏了,可——
想起她與木晨的計劃,縱然百般不忍,她仍是狠心撤回了幾乎踏進門裏的腳,轉身就往外走:“把他弄到床上去,弄些吃的,醒了就讓木晨來問他,本王可沒那麼多時間和他耗!”
沈秋硯一臉嫌棄地往外走,她腳下生風,生怕慢了就要後悔。
陵王府又再次陷入了沉默,隻是這次卻不比前些日子的輕鬆閑適。
蘇若已經在芝蘭芳汀禁足好幾天了,緊閉的房門打開的時候,他見到的人還是木晨。
他不死心地往她身後看過去,卻怎麼都沒能看到想見的那個人。
“王爺今晚點了連翹侍寢。”
蘇若有一瞬間的恍惚,是入冬了麼,他怎麼突然這樣冷?
簷上一定結了冰吧,插在他心裏熱血與冰寒融為一體,翻來覆去、混沌不堪……
他坐在往日沈秋硯抱著他吃飯的桌子前,麵色蒼白地苦笑著,聲音縹緲:“是嗎。”
木晨看著他搖搖欲墜的樣子有些不忍——正如她相信連昌,沈秋硯相信蘇若,她們明明相信,卻還是不敢隨心所欲,一定要用最嚴密最真實的手段將他們的一切都查地一清二楚,讓別人給出無可辯駁的證據,才敢真的放下懷疑和戒備。
隻是因為,沈秋硯輸不起,她也輸不起。
木晨縱然心中觸動,問話的語氣卻仍疏離地很:“五天前王爺來芝蘭芳汀之前,君上和連昌曾經在房裏獨自呆了一段時間,你們在說什麼、做什麼?”
蘇若顯然已有些心不在焉,他渾渾噩噩地答道:“我和連昌在屋裏說話,快到冬天了,我們在商量做冬衣的事。”
蘇若想起以前沈秋硯晚上總是抱著他睡覺,她總是調戲他,將他的衣襟都扯開了。
“若兒又香又軟,我恨不得揣進懷裏去。”
“讓我摸摸,乖,別害羞……”
今夜,在她身下承歡的便是別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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