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每次都要被他調戲,作為國師,她什麼時候落於下風過。
“行,你行。”岑起野怒極反笑,連車也不開了,撥過她的頭,就狠狠的吻了下去。
他必須的快點把她娶回家,否則真是肝疼啊。
然而葉昭卻推開了,他哼哼冷笑兩聲,絕對不讓她那麼輕易的就算完。
葉昭被他吻的呼吸不順,眼睛還是往側前方看瞄,手指在他背上撥弄著,挑逗的岑起野心裏火辣辣的。
不知道她今天怎麼轉了性,把他勾的癢癢的不行。
兩個人忘情的吻著,四周的空氣寂靜的要命,仿佛隻剩下兩人存在。
本來就是俊男美女,隻是單純的吻著,就能讓人感覺到美好,即使那些對愛情不屑一顧的人都感覺到美,就更別提喜愛吸食情愛滋味的生物。
風在蠢蠢欲動,草被吹的來回飄搖,似無根的浮萍,黑夜給予所有生靈以庇護,又有誰知道暗中湧動的是什麼。
一道黑影在草地上攀爬著,悄無聲息的靠近他們,不時的還嘀嗒著不明的液體,滑過之處,留下了焦黑的痕跡。
貪婪的盯著葉昭他們,就想欺身而上。
兩人似乎毫無察覺,依舊熱烈的吻著,更是帶給那東西以動力,越來越快的靠近他們。
從岑起野背後覆蓋上去,來回搖動觀察著位置,非常饑渴的想進入他的身體。
就是現在。
剛剛還沉迷於接吻的岑起野,突然眼神微擰,長腿一掃,抱著葉昭就跳下了車,把那東西踢得東倒西歪,身子堅持不住,摔在了車裏,嘴裏吐出黑色的液體,就是看不見,也能聽到那東西腐蝕的“刺啦刺啦”聲音。
他們兩個也看清了這東西的長相,長得跟蛇似的,但是下身長滿了倒刺,閃爍著暗芒,尖利的刺噴吐著給人特別不好惹的霧氣。
就是從刺上蔓延開的。
“昭昭,你先在這裏等下,晚上回家睡覺。”岑起野把葉昭放到馬路邊上,依依不舍的親了她一口,自己就開始往回趕。
好像被保護了喵。
葉昭像個貓咪一樣搖搖爪子,把一切都丟給他,小模樣別提多可愛了。
把他看的一陣起火,又不能不走,於是隻能把火力變成怒氣,衝著那個醜家夥熊熊燃燒。
媽的,都是這家夥,害得他白歡喜一場,還長的這麼醜,真是辣死爺的眼睛了。
岑起野生氣的結果,那就是煞氣不要命的往外露,從褲兜裏拿出一條淡藍色的絲帕纏在自己手上,就一拳頭揮了出去。
那東西隱蔽功夫一向好,自然沒想到這意外,獵物竟然逃跑了,委屈的不行,發出類似嬰兒啼哭的聲音。
特別大不說,還特別刺耳。
眼淚還吧嗒吧嗒的流著,黑色捎帶渾濁的淚水,把他的座椅那叫腐蝕的幹淨。
盡管不算是愛車一族,可看到自己的車成了這樣,心情自然美麗不起來,那家夥還真是實力招惹他的不滿。
可是岑起野手掌還沒有揮出去,那剛才還委屈巴巴的東西尾巴就甩了過來,丈寬的尾巴帶來一陣破空聲,粗的跟啥似的,那叫一個凶殘。
岑起野躲開的瞬間,那尾巴就劈了下來,公路上的瀝青都融化了。
可見如果沾到人身上會是多麼慘烈。
它的反應之快,和它龐大的身軀絲毫不同,身體靈活的要命,身體的每個關節都能當成武器,派上用場。
不過岑起野也不差,或許兩個月之前他還真的有些麻煩,可是經過了那兩個月的曆練,對這家夥還沒那麼難。
尾巴如影隨形追著岑起野不放,這還不算完,那家夥一直大叫,從未讓人感覺到嬰兒哭聲這麼難聽。
他一腳踢在它的頭上,趁著它頭暈的時候,煞氣成刃刀刀割在它的身上。
才發現這家夥的血都時候黑色的,和皮膚混為一體,若不是它痛苦的扭曲著身體,身下的公路被融化的一片一片的,還真是看不出來。
乘勝追擊是優良傳統,然而劣勢者的反撲也很要命。
估計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大傷,那家夥疼的還是往前撲,尾巴竟把岑起野卷到了公路下邊低窪的莊稼裏。
下邊時不時的就能傳來打鬥的聲音,可是葉昭卻沒有下去,反倒直追某個方向而去。
她不停地跳躍在樹林中央,掌中的符咒被靈力催燃,直直朝著前邊追蹤而去。
空氣中傳來燒焦的劈裏啪啦的蹦豆子的聲響。
葉昭後至,看到地上散落的糯米,眉心暗皺,默默無語。
隻一個念頭心中劃過。
又是那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