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是以先天五罡為罩門,輔助以天幹地支,照北鬥七星仿造八卦,而設立的陣法,他跳了下去也就找到陣眼了。
本來所有人還以為這件事就算完了呢,誰知道岑起野遙望著西北的那座山,竟然丟下了所有人,去山上散步去了。
至少很多人都是這麼認為的,誰知道人家不是隨意去走了,反而還搜索到了隱藏的小陣法,和大壩那邊的陣法遙相呼應,組成了個更恐怖的陣法群。
一下子把之前搜索的那個陣眼變成了死門。
“那竟是障眼法,若是我們剛才動了那陣法,此地豈不被水淹沒,成為死地,心思真是歹毒。”一位姓李的白胡子大師還在不停地後怕。
引的其他大師也出聲讚同。
深入玄學才知人類力量的弱小,這陣法若是反轉逆行了死門,那大壩必然被摧毀,而這裏所有的陣法也會隨之煙消雲散。
到時就更查不到暗地裏人的底細,說不定連他們都要交代在這裏。
他們說的話,岑起野不介入,可他既然來了,這裏就隻能聽他的,不給他們點厲害,他們又怎麼會心甘情願的聽他話,或者連說話都會避著他。
果不其然,他一來就把大師們給煞住了,把他當做了那位大師的徒弟,還真的把他當做了自己人了。
接下來就以他馬首是瞻了,誰讓人家不止懂得玄學常識,還擁有那麼強大的力量。
隻是他們也發現那陣法的力量好似在增強,應該是事實才對,周圍的樹木在不停地萎縮著,好似被人抽幹了生氣。
連帶著很多士兵和修為不夠的徒弟們也受到了影響,變得很狂躁。
那煞氣從岑起野身體裏湧現出來,狂躁感消散了,隻剩下呼吸不暢,這煞氣未免也太厲害了些。
帶著紅色眼睛的煞氣分成了好多條,分別衝向天空,把這裏遮的烏漆墨黑的。
當這裏天空被覆蓋時,他們發現陣法群之間的聯係猛然弱了下來,多人的影響也消失不見。
相應的他所有大師的力量也被削弱了下來。
畢竟煞氣和靈力是互不相容的力量,最起碼他們是一直這麼認為的。
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如葉昭那般把煞氣收歸己用。
剛開始還有大師不滿,就像邪不壓正,就算他是他們這邊兒的,幫了他們,也掩蓋不了他使用的是至陰邪的煞氣。
被煞氣給削弱了力量,怎麼也順不過來這口氣。
尤其是那些中年大師,相對於上了年紀心態早已寧靜的老大師,這些大師心高氣傲,對岑起野是相當看不順眼。
可他們也打不過他,隻能不甘不願的吊著臉子,對於討論也不上心,還以為自己做的沒錯,卻不知引的那些老大師長籲短歎。
他們強撐歲月,朽朽老矣,之所以還沒卸任,何嚐不是因為後人實在不濟。
盡管他們的實力尚可,這心性始終沒有磨練出來。
也幸好岑起野根本不跟他們計較,否則他們也幫不了他們。
談論了會這些後輩兒,心思又被陣法給吸引去了。
現在是把陣法的破壞力給減弱了許多,可必須想辦法解決才行。
尤其是他們發現水位在不斷地上升,更是苦惱的不行,每天往外抽水也不是個事兒。
他們討論起辦法來。
欣慰的是外麵惡名遠揚的岑二少,竟比他們還要上心,成天拿著手機盯著,那焦急樣,還以為他是在求教他的師傅呢。
可是這裏明明被空中彌漫的煞氣遮擋住了信號,哪能撥的出去信號,站在山頭上有什麼用,跑到天上去,或許才好使些,還真是關心則亂,沒成想他是個好後輩,想必岑老爺子應該很欣慰吧。
卻不知岑起野完全沒想這檔子事,一直都在等著某人的親熱電話而已。
更重要的是,他們是沒有信號,但是他有啊。
天上那些煞氣團子可是他小弟,敢攔著他信號?
除非它們是不想活了。
等的心底肝顫的岑起野,臉色發黑的從山頭跳下來,狠心的把手機給扔到帳篷裏了,整天盯著那些陣法,恨不得把它們給砍了。
把他困在這裏一困就是好幾個月。
還以為個把月就能解決完呢,還是找不來徹底解決的辦法,以至於最後他等的不耐煩了,自己竟把那個時常抽瘋的陣法找出些規律來。
到了六七月才把後續的問題解決完。
這才歡歡喜喜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