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惡意就好,那孩子真的挺嚇人的。”吳母捂著心髒道,那人不止長得俊秀,身上的氣勢也不是唬人的。
要不是他已經很收斂了,再加上葉昭也在平衡他身體內的力量,他現在估計會更嚇人。
吳舒婷嗑著瓜子點頭。
不過她媽下句話,直接讓她豎起了大拇指。
“幸好看起來很聽昭昭的話。”
他可不聽昭昭的話嗎?
真不愧是她媽,這種透過事物看本質的本領深得她真傳呀。
緊緊跟在他們後麵的黑紅色跑車上,車上隻有葉昭他們倆。
嵐市的天氣也沒有那麼差吧,至於專門到鄉下去呼吸新鮮空氣?
感覺他嘴裏說出的話實在不可信,她也不想說些什麼了,男人心有時候也是堪比海底針的。
她現在想的是為何叔叔阿姨要帶她一起回老家,是那邊出了什麼事兒嗎?
他們車上把車窗打開了些,涼風直往車裏鑽,還好兩人都不是怕冷的那種人,這種溫度都可以接受。
岑起野將手臂靠在車窗上,另一隻手臂熟練的操作車子,車子一直勻速前進,感覺不到一點顛簸,所以她想的出神,也沒有被打擾。
他就時不時的去看她的側顏,隻是看著她,就讓他有些心猿意馬,心髒跳動的快了些。
鼓動的旋律清晰的傳遞到他耳邊,他不討厭這種感覺,反而格外的眷戀。
有些人一生隻動心一次,一次便是一生,當他們沒遇見自己今生所愛時,寧願自己孤獨一人,然而遇到了,既是他們的幸也是他們的不幸。
這樣的人一旦動情,就沒有回頭路,如果他愛的正好也愛他,自然皆大歡喜,可若是不愛甚至厭惡的話,那麼隻能成為一生的孽緣。
因為他們一生最多一次的愛太過炙熱和霸道,即使那人不愛自己,也注定一生的糾纏,直至自己身心俱疲,絕望死去。
自從確定自己的心意起,他就決定和她糾纏一生的準備了。
還記得那天和他大哥的電話。
大哥問他去了哪裏?他從老宅逃跑的事,讓爺爺大發雷霆,擔心死了他的身體,還害得他被爺爺訓。
他說了沒事,自己活的好好的,就向他問起了這種感受。
總是想要見到一個人為了什麼?
他還清楚的記得,電話那邊靜默了好久,他就敞著車棚任雪飄灑在他身上。
回憶起他們第一次見麵的畫麵。
那時的她,真是讓他嚇了一跳,卻也是讓他此生第一次產生驚豔的感覺,明明顫抖的身體,卻倔強的威脅他,是那麼可愛。
盡管那時它也有些氣惱,甚至還把她的身體和自己移開些,他可沒有想要害死一個小姑娘的打算。
誰知她竟然會是老天賜給他的寶貝。
才會讓他現在這麼牽腸掛肚。
隻是看著她的側臉,就覺得很開心,這大概就是戀愛的感覺吧。
說實話短發很不適合她,讓她顯得更加冷漠,隻可惜他見到的一直都是他的短發。
隻能在腦海裏想象她長發的模樣,不過肯定的是長發的她一定很美。
察覺到他的注視,葉昭迷蒙的看了他一眼,此時剛剛升起的陽光,正好枕在她的眼眸,散發著光彩。
一下子就點亮了他那顆沉寂了二十多年的心。
不過她大概就是來打擊他的,一開口什麼旖旎都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