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中他最討厭別人在他麵前說自己大少什麼了,肖梓騰這小子竟然還敢說是他大爺。
要真的是他的話,他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能走出這裏。
媽的,早知道就不跟這小子來了。
簡直是蠢蛋。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這個人到底是不是他們猜的那個人。
在沒有看到他臉的那一刻,他們提心吊膽著,當真正看到他的臉後,他們就感覺地獄已經在召喚他們了。
“岑少。”
也不知被熱的還是被嚇得,他們的臉一下子紅的不行,汗就唰唰地往下流。
沒接觸過那個圈子的,就不知道岑家二少的可怕。
就連岑家大少爺都沒有讓他們這麼害怕過,最起碼人家岑家大少講道理,而且位高權重,前途不可限量的,早就不是他們能夠追的上了,自然不會跟他們一起計較。
但岑家二少就是一個惡魔,先不說被岑家老太爺寵的沒邊兒,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傳聞中他煞氣太重,要是他生氣時看一個人的話,那個人就會下地獄。
原本他們也不相信,可是那些惹他生氣被他看的人確實都死了,而且死的相當的恐怖。
這件事可謂是京城裏上流社會人人皆知的禁忌,就算被岑家老太爺嚴防死守,還是很多人知道。
好幾項因素一疊加,他們要是不害怕就奇怪了。
畢竟可不隻是他們,就連本家的少爺小姐他們,在他的麵前也不敢大聲說一句話。
就怕自己死無葬身之地。
要是被家裏知道他們得罪了他的話,肯定會氣的把他們泄憤的。
他們是害怕的要死,有人卻偏偏不害怕。
“就是你,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打老子,老子要你有去無回。”肖梓騰這個豬隊友,成功的把他們往死路上逼呀。
他們的腿都在發抖,尤其是看到肖梓騰竟然拿著酒瓶就要打他。
明天的太陽,他們還能見到嗎?
岑起野扭扭脖子,在他的瓶子砸來的時候,一隻手向前扭住他的手,一聲脆響伴隨著殺豬的聲音響起,隨之馬上一道身影跟流星般踹到在地上,連續被踹飛了十多米。
“本少?這幾年還真隻有你在我麵前自稱本少了。”岑起野悠閑的從椅子上站起來,腳步一下下踩在地板上,留下不輕不重的聲音,接著一腳踩在了他身上。
“踩女人,你多大的本事?”他腳下明明沒有下多大的力道,臉上的表情也沒有絲毫的改變,可就是讓人覺得氣息都凝重了許多。
攙著自己表姐的方悅然看著他,心髒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在剛才除了姐姐姐夫就沒有人為她出頭,可是隻有他站了出來。
就算他處理事情的方法殘暴了點,和她一貫的性格不合,她竟然丁點的反感都沒有,眼睛裏仿佛隻剩下了他。
“放開我,你知道我姐夫是誰嗎?”肖梓騰第一次被人踩在腳底下,自從他姐嫁入了劉家後,誰敢這麼對待他。
要是知道他姐夫是誰,看他還敢這麼對他。
傳聞中他最討厭別人在他麵前說自己大少什麼了,肖梓騰這小子竟然還敢說是他大爺。
要真的是他的話,他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能走出這裏。
媽的,早知道就不跟這小子來了。
簡直是蠢蛋。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這個人到底是不是他們猜的那個人。
在沒有看到他臉的那一刻,他們提心吊膽著,當真正看到他的臉後,他們就感覺地獄已經在召喚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