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台上,受到萬眾矚目的木頭緩緩收回了腳愣神了好幾秒才歎息喃喃道:“快了。”
什麼快了?
聽見他自言自語話的人們也都愣了。
“應該等他把指字說完後再踢的,果然偷襲也是門學問啊。”木頭低聲說完了之前的話。
“......”居然是在嫌自己沒能完美的複製出之前莫亦出腳偷襲的時機!
“你後繼有人了。”紅木靈舟上公孫若姬少有的開口損了莫亦一句。
“偷襲是門學問,你偷襲早了,人家還未卸下防備,你偷襲晚了,人家反應得過來。要取那剛剛好不早不晚的時候,對方覺得你不會偷襲了,你卻又一腳上去了!這才是完美的偷襲。”躺著睡午覺的莫亦悠然的說道。
“莫師兄沒看都知道上麵發生什麼了?”王安小聲問道。
“那是自然。”莫亦老神在在的說道,他從剛才開始就平躺著抱著歃血劍,沒有張開神識也沒有睜開眼睛,卻似乎對演武台上的事情完全通宵。
又再練什麼奇淫巧技?
趙狂和公孫若姬都瞥了莫亦一眼,這家夥莫名其妙的法門多的很,在萬界之淵裏他們可是見識過了。
說話之際,演武台上巍山門第二個弟子上台了,男修,也是苦著個臉。
“一氣宗道友行行好,能不能別打臉啊。”男修哭喪著說道。
一氣宗的木頭沒回答他,隻是一臉認真的大步走了過來,走的越近那巍山門男修臉色越慘,最後白的跟宣紙一樣。
木頭站在巍山門男修麵前,認認真真的鞠躬抬手行禮:“一氣宗,樊悠然,請指教。”
男修實在忍不住了,他知道自己如果行禮後果跟白虹宗的那幾個弟子是一樣的!他可不想毀容!
“離火咒!叱!”巍山門男修一抬手決定先下手為強!五朵火蓮花射向麵前的樊悠然,每一朵蓮花旋轉著開放,其中花芯裏赤紅的種子崩裂炸開,足以熔煉金鐵的溫度籠罩而下!
樊悠然抬首眼眸銳利如鷹,他右手猛的一伸,熾烈的罡氣炸出,五朵火蓮花被攜帶著強勁法力的罡氣震散成花瓣吹飛,他一巴掌按住了巍山門男修的腦袋強迫他彎腰鞠躬!
“啊!”巍山門男修驚恐之餘將全部法力聚集在了麵門上,但膝撞還是緊隨其後的崩碎了他的法力把他撞飛了出去在江麵上連打了數個水漂!
幻光台上,看著逼著別人鞠躬,然後“偷襲”的樊悠然,一氣宗宗主臉色掛的笑容有些僵硬解釋道:“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我這弟子有些強迫症,認定了的事情一定會去做到。”
是的,一氣宗的木頭覺得青山宗的莫亦上場敗敵的方式簡直前所未聞,帥出了新境界,於是他也決定效仿。
所以就有了現在這一幕。
“第三個好像不用偷襲了。”擊敗了第二個對手的木頭回憶了一下,想起了白虹宗第三個上場的修士敗退的樣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然而在巍山門的五朵白蓮上,剩下的四個弟子臉色煞白的互相推搡著:“師弟!平日師兄待你不薄,你快頂上!”
演武台上,受到萬眾矚目的木頭緩緩收回了腳愣神了好幾秒才歎息喃喃道:“快了。”
什麼快了?
聽見他自言自語話的人們也都愣了。
“應該等他把指字說完後再踢的,果然偷襲也是門學問啊。”木頭低聲說完了之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