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已經提前打過招呼了。”莫亦擺了擺手:“而且我也沒打算看什麼珍貴的法門,隻是隨便讀讀報紙,看看閑書什麼的。”
“這樣啊。”王安很明顯鬆了口氣:“那些散書在藏書樓一二層就可以找到了,一二層都是公開麵向所有弟子的,莫師兄想看隨時都可以。”
“那三層以上的呢?我們青山宗有什麼壓箱底的東西放在藏書樓裏嗎?”莫亦閑聊著問。
“那必須得是子衿丹心書!據說那是掌門修煉的心法!”王安壓低聲音小聲說道:“還有四位長老修煉的法門都放在藏書樓的六七層了!不過那可不是我們弟子能去的,六七層隻有長老和掌門親臨才能開啟禁製。”
“那你修煉的是什麼?”莫亦有意思的看向王安,這個男弟子應該是在脫凡期兩三層的樣子。
“青山訣,在第三層就可以找到,我們青山宗大部分的弟子最開始都修煉的這部法訣。”
王安帶著莫亦來到了所謂的藏書樓,仰頭一看還真是修成了閣樓的模樣,青簷蓋頂,羚羊掛角,七層閣樓七重天,不斷有青山宗的弟子進出。
莫亦徑直走了過去,王安跟隨其後,藏書樓門口坐著一位白須童顏的客卿長老,約莫浩瀚境中期,差些突破到後一步的天宮,當莫亦走來時就引得他的注意了,他好生探知後竟發現連他自己都摸不清莫亦的真實修為,不由的正襟危坐了起來。
莫亦遞出紅玉腰牌引得白須長老多看了幾眼問:“內門弟子?新麵孔啊,憑此腰牌可出入藏書樓一至四層,五層需要長老手諭,六七層需長老親臨。”
“哦?”莫亦愣了一下,陳殷不是說給都自己打點好了嗎?但他又思索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那陳殷丟出的傳音千紙鶴沒他禦劍飛的快啊!估計那紙鶴現在還在主峰和育仙峰中間飛著呢。
“收到。”莫亦也無所謂,反正他的目的也不是來看所謂的修仙法門的,一二層就有他想要的東西。
“藏書樓內不許聒噪,違者逐出藏書樓三月內不允再入。藏書樓三層及以上的藏書都未宗內瑰寶不允外帶,需在我這裏以腰牌申請到拓印本,並且記錄借出時間以及歸還時間,一旦發現外泄法門宗內嚴查到底!”白須長老三言兩語的給莫亦講了講規矩就示意讓他進去了。
“一二層有《修仙要聞》嗎?”莫亦收起腰牌隨口問:“要近半年的期刊。”
“修仙要聞?記載修仙界重大要聞和無聊八卦的讀物嗎?有,都在二層,別在一層浪費時間,一層大多都是世俗武學與丹方。”白須長老一時間也摸不清莫亦的深淺,但有暗紅腰牌為證代表著莫亦怎麼也是那幾位歸墟期長老的弟子,他也隻能好聲好氣的為之解疑答惑。
“修仙界也有世俗武學和丹方?”
“博采眾長,凡間界也從不缺少真正的天才,觸類旁通以世俗武學的要義剖析修仙法門也能得到想意想不到的結果,更是有天才煉丹師以世俗丹方創新出了對修士可堪大用的丹藥。”白須長老嚴謹的說。
“受教。”莫亦微微拱手走進了藏書樓,王安立刻跟上。
對於莫亦的恭敬和老師,白須長老也覺得很受用——被可能高於自己修為的人正視誰都會感覺暗爽。他看著莫亦的背影思考著這連他這個客卿長老都看不清虛實的男子究竟是主峰哪位長老的內門弟子,而且他總覺得這個新入的內門弟子有些眼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