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上先生,你以幕後指使殺人被捕了。請舉起手來。”林雲曦聲音洪亮的說道。
“我被捕了?”玉上不屑說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指使別人殺人了?”
“你因青木公園犯罪案,拐賣兒童案被捕。”林雲曦說道:“請跟我們走一趟。”
“證據,證據。”玉上反駁道:“你們警察做事情,都沒證據嗎?那公園犯罪案我是知道的,但是你不能一口就咬定就是我們黑羽法門幹的吧,那天夜裏,我一直在家沒有走動,我的仆人也是。”
“證據是海浪標記,還有血祭。”林雲曦回答道:“是你們幫派的標誌,你們幫派的手法,這些證明。”
“嗬。”玉上輕蔑道:“你小夥子雖然觀察的倒仔細,但是我要告訴你們一點,做任何事之前要三思而後行,不然我去你們局裏告你誹謗。”
他說著,把自己的手腕露出來,給所有人看,說道:“你們看吧,雖然都是海浪的模型,但是我這個分明和死者手上的標記是反的,你要懷疑,應該懷疑你身邊的若塵小朋友,他身上的印記和死者的一模一樣。”
“你不要胡說,我出生的時候就出現這個標記,這個標記是智者先祖的選擇。”李若塵說道:“那個人就是一位年老的智者。”
“哦?這讓人有點不敢相信。”玉上傲慢的說:“我們宗族已經很多年禁止血祭行為了,一旦用血祭我們的雙手乃至臂膀都會長滿紅色血絲,你們自己看吧,你們剛也看到了我的手臂什麼都沒有。”
林雲曦陷入了沉思。
“你們都把手抬起來吧,讓他們好好看看。”玉上對手下命令道。
其他黑羽幫派的人,把手臂都露了出來。
林雲曦走近一看,確實發現那個符號和他們手臂上的不一樣,手上也沒有長出成片的紅色血絲。
“這分明是有人要嫁禍於我們,要知道我們在玉龍小鎮雖然經常搞一些動靜,但是都是小打小鬧,但是從來都沒有殺過一個人,這分明是有人在搞鬼。”
林雲曦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顯然證據不足,但是他想把玉上先送回警局詳細問審。
“你以聚眾鬧事為由,請跟我去警局走一趟。”林雲曦說道。
“我可什麼都沒有幹,是他們打打鬧鬧的。”玉上說道:“我又沒唆使他們,跟我什麼關係,要抓把他們抓了。”他回過頭來,給他的手下使了個眼色。
說完,他揚長而去。
林雲曦沒有阻攔,他心裏這樣想道:“他沒有足夠的證據把玉上抓起來,把他們的手下也隻能以聚眾鬧事為證據,關幾天批評教育”。
這幾宗案件看起來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他一直懷疑是黑羽法門幹的,但是他確實沒有足夠的證據。既然說黑羽法門的人口述已經廢除了血祭,那又會是誰在那天夜裏開啟了血祭,還有,又是那個人把那些無辜的孩子抓在一起。有太多的疑點需要他去追查,但是現在最為緊要的是要找到天杵方盒。隻有以方盒為案件的偵破點,才能抽絲剝繭,把這幕後的人一個個揪出來。
天杵方盒?林雲曦暗自歎道:“我找到了又能怎樣,既然它有強大的蠱惑能力,它就有可能蠱惑到我,那我做的一切也是白費。可是我不找到它的話又會被其他的不懷好意的人用來做壞事,看來事情的發展已經超乎了他的預知。
“看來我這獸用的麻醉劑再混點仙草,完全可以對付那群畜生哈!”李若塵拿著弩笑道。
這會兒,洛炎冥正幫鄭猛龍包紮傷口。
我從懷裏掏出一顆白色藥丸說道:“這個是我師妹熬製的白靈鳳草丸,對治療內傷有奇效。”
“謝謝。”鄭猛龍說道:“沒想到我態度這麼惡劣,你們還回來幫我。”
“懲惡揚善一直是我們警探該做的。”林雲曦說道:“我們應該早點過來,你就不會吃這苦頭了。”
鄭猛龍露出感激的表情,他站了起來說道:“天杵方盒確實不在我這,但是我可以帶你們去見一個人。”
“見誰?”李若塵問道。
“我舅舅,鄭光銘,他是第一個在這裏見到方盒的人。”鄭猛龍答道。
下午,我和李若塵,洛炎冥都整頓完畢後,便和鄭猛龍一起開車去了雲桃山找鄭光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