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深夜,青木公園中心,案發現場被警戒線圍著。昨天這裏發生了一場離奇的死亡事件,在現場的一棵樹上刻著奇形怪狀的文字,受害者被掛在樹上。讓人驚訝的是,在案發現場並沒有采集到謀殺者的任何指紋,而且警方調取了周邊的攝像頭反複觀看,也並沒有發現公園有任何異樣。顯然,這個謀殺者很聰明,那棵樹所在的地方剛好背對著攝像頭,他對周邊的環境很清楚,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案件。
這些疑點都讓我產生了憂慮,我至今還沒有找到該名死者的真實姓名,隻見他穿著黑色的古裝衣服,嘴角滲血,他到底是誰?又為何在此,不可而知。為了保留現場,我們警方已經第一時間圈住那片區域,而屍體也暫時放在停屍間裏。
怪事一樁接著一樁向我襲來,最近還有一些兒童莫名其妙的失蹤了。作為警署裏超自然事務管理部門的一名警探,我開始對這些奇怪的事情焦頭爛額起來。
為了做好記錄,我總是早早的來到警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開始研究這宗從未有過的謀殺奇案,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作為超自然事務管理部門的一員,我們每個人一直都保守著這個不可告人的秘密,作為警署最高機密對待,一旦發生詭異的案發現場,我們是部門是第一個最先趕到的,而我作為大隊長,更要有信心抓到罪犯。
“你的咖啡,林探長。”助手小張微笑的說道:“還有這是我從案發現場拍來的照片。”說著把照片塞到我手裏。
“很好!證據又多了一點。”我暗自歎道,又仔細地觀察著這十幾張從案發現場拍出來的照片。為了讓照片更直觀,我每個後麵都用馬克筆標記了順序。然而讓人奇怪的地方是,罪犯並不是在樹上胡亂標記著的符號。小張曾解釋過,符號是很有順序的依上而下,依左往右的,整齊的排列著,所以她可以按順序一個個的拍了下來,現在它們的樣子剛好鋪滿了我的整個桌子。
我拿起一張仔細的觀察著,這並不是狂草體,也不是行楷體,像是古代的某種文字,有些接近甲骨文,每個符號都像圖畫一樣描繪著,勉強看懂。有的形狀像海浪,有的像船,有的像眼睛。但不管怎樣,這些符號都有可用的價值,我必須找到一個能夠讀懂它們的人。當這些符號被破解了,所有問題也引刃而解了。
我仔細觀察著照片,又看看了死者慘死的照片,我突然發現,死者右胳膊上好像有一個明顯的標記,但是他被汙漬遮住了,很難看清楚。但是可以肯定一點的是,這個標記的形狀和樹上的符號有幾分相似。
所以,接下來我準備去一趟停屍房,近距離的觀察屍體的死亡情況和手臂上的標記,為了得到這個有力的驗證,我必須鼓起勇氣深夜前行,因為夜深有助於我思考,我大腦已經回旋打轉了一天,該在深夜靜一靜了。作為破案的第一步,也是最關鍵的一步,我將今晚出發。
到了停屍房後,光線極其的暗淡,我並沒有帶很多東西,在一盞白熾燈的照耀下,我隻是拿出一雙白色乳膠手套。我並沒有告訴助手小張,我想這種事還是不要帶一個女生為好。我套上手套後,謹慎地走到指定編號的位置,抽出了被凍住的死者屍體。死者被一張白布緊緊的裹著,白布上麵蹭有不少血跡。但是這並沒有讓我感到驚恐,我早已習慣了在這種黑夜模式下做事,便從死者腿上輕輕地掀開了白布,認真地檢查起來。
死者手臂被冰櫃凍的發紫,我勉強地用白布擦淨了死者手臂上的血漬,然後我又從風衣口袋裏抽出那幾張符號照片裏有海浪形狀的照片,仔細的比對著死者手臂上的標記,每一筆,每一劃,我都不想放過。
他到底是誰?這看起來像某種邪惡的儀式,但是案發現場卻並未發現任何陌生人的物件。這宗案件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場簡單的謀殺案。以我現在的審理案件的方式,也暫時把它定義為非正常人為事件處理。
然而事實真的並非如此嗎?當我再一次這麼近距離,這麼清晰看清楚那些字時,我腦海裏突然回憶起一個久遠的場景。
我歎了一口氣,陷入沉思。
這個符號,我原來似曾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