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陽前麵的話,除了陳萌父母之外都有些意外,隻是程陽後麵的話一說,就算是陳萌的父母也聽出來了,這根本就是擔心陳萌挨罵,所以才把事情全往自己身上攬了,不管程陽說的是不是事實,但是,就程陽這敢作敢當,勇於承擔的性子,就難讓人再產生不滿。隻是,也就是如此,陳萌的爸爸才更加擔心。
“叔叔阿姨,我不知道老師給你們說了多少,說了什麼,但是有句話我要說,就算之前的事情是我們錯,違反了校規,但是,這次的事情真的是冤枉了我和陳萌了。”然後程陽便把這次的事情說了一遍。
“也就是說,其實是有人想害你們?”陳爸爸問到。
“應該是,我也想過,究竟是針對我還是針對陳萌,但我覺得,應該是針對我的可能大一點,畢竟陳萌還是新生,人也溫柔大度,相信這樣的女孩子應該不太容易得罪人,我在學校已經是第二年了,之前是班幹部,又和學生會的人走的近,平時可能有什麼得罪人的地方自己不知道,這才被人盯上了。”
“那你心裏有個大概人選嗎?”程媽媽問到。
程陽沉默了一會兒,說到:“倒是有一個。”
“誰啊?”
“但是暫時還沒有證據,我也不想冤枉了人家,不過,其實我們可以分析一下的,先想想陳萌錢包被偷的事情究竟有多少人知道。”程陽說完便看向袁筱和陳萌。
袁筱開口到:“我們回來之後並沒有和別人說這個事情,隻是因為陳萌的宿舍鑰匙也在錢包裏被一起偷了,去了學生會申請配鑰匙的時候和王部長說了。”
陳萌是在給程陽還有陸肖明買帽子圍巾的時候被偷的錢包,自然是不能告訴別人的了。
“王蘭曾經和我提起過,那天晚自習檢查,我正要鎖門,王蘭說忘了什麼東西,我一看是鑰匙,便隨口問了問,”陸肖明開口到,“但是,我並沒有告訴過其他人了。”
“當時就你和王蘭兩個人在場嗎?”程陽問到。
陸肖明搖搖頭,說到:“晚自習檢查自然不會隻有我們兩個了。”
程陽以前當班長的時候也是隨著學生會的人一起檢查過的,所以比較清楚。
陸肖明猶豫了一下,又說到:“當時王蘭說‘程陽那位’,就是指陳萌,說話聲音並不大,所以,就算聽見,隻有可能是離我們比較近的人,當時我並沒有注意靠最近的人是誰。”
雖然沒有注意,但是,和程陽一樣,陸肖明也想到一個人。
陸肖明和程陽互相看了一眼,心中有了數,那人以往的行為加上和程陽之間的矛盾,十有八九就是他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