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姐姐:“時候都喜歡梳辮子,你幹嘛剃平頭呀?”
池中月漫不經心地:“時候太皮了,我媽不打我,懲罰方法就是剃我頭發。”
護士姐姐突然歎了聲,“你媽媽極端了點兒。”
池中月嗯了一聲,沒再話。
護士姐姐想,這樣的女孩兒,從應該沒得到多少愛吧。
“可是現在好了啊。”護士姐姐,“你看你男朋友多好,一直看著你,長得還那麼帥。”
池中月:“嗯?”
護士姐姐朝門口努嘴,“喏,從你進門就站在那裏了,一直看著你呢。”
池中月一回頭,對上任清野的目光,他立刻別開頭,往旁邊走了。
護士姐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還害羞呢。”
池中月也笑,“他就那副死樣子。”
護士姐姐:“男人嘛,都是這樣別扭的,行動上愛你就夠了。”
“那——”池中月,“你覺得我們倆佩嗎?”
“配啊。”護士姐姐,“他長得帥,你長得美,配一臉。”
“就是。”池中月,“上次你們這兒有一個醫生,我跟他不配,什麼眼神。”
“醫生嗎……”護士姐姐,“總跟正常人不太一樣,他們看人就是在看骨骼和肌肉。好了,頭發吹幹了,你快去找醫生看一看吧。”
護士姐姐收了吹風機,又突然低聲在池中月耳邊:“去10急診室,那個值班醫生很帥很溫柔的,讓你男朋友吃吃醋。”
池中月:“什麼?不好意思,我聽不見。”
護士姐姐突然愣住了。
怪不得,她剛才話的時候,就在想這女孩子幹嘛一直盯著她看,還看得她怪不好意思的。
多可惜啊,這麼好看一女孩子。
這樣一來,也沒了開玩笑的心思。
“我,你趕緊去找醫生吧。”
池中月跟她道了謝,走出門,看到任清野從廁所裏出來。
“你幹嘛呢?”
任清野:“上廁所。”
池中月挑挑眉毛。
死不承認的。
“這麼快?”
“就是這麼快。”
任清野順口了,再看到池中月臉上的壞笑,氣不打一處來。
“池中月,老子早晚收拾你——”
“我等著。”池中月笑得越來越放肆了,,“擇日不如撞日,不要就今晚?”
她穿著大一號的病號服,腰肢那裏空空蕩蕩。藍白的條紋樸樸素素,卻沉得她那沒有血氣的臉十分明豔。
五官深刻的臉就是有這樣的好處,無論膚色,無論氣色,總比別人出挑一點。
任清野頭皮發麻。
如果人體的忍耐有極限,那麼他今就是第二次挑戰自己的忍耐極限了。
還好這一次,他挑戰成功。
“你過來。”任清野朝她找找手。
池中月依然不懷好意地笑著,但卻很順從地過去了。
任清野拉著她的手,帶著她下樓,“去找醫生吧。”
他是發現了,跟池中月就是不能來硬的,不然她更有脾氣。
她要是鐵了心要惹他,他隻能是潰不成軍的那一方。
池中月沒想到任清野突然轉變態度了,反握住他的手,:“脾氣軟得這麼快,其他地方可別軟得這麼快啊。”
任清野突然頓住,仰著下頜,閉眼,深呼吸。
他猛地一扯池中月,把她扯進懷裏,布下鋪蓋地的吻。
雙臂用力,狠狠掐著她的背。
唇齒之間,攻城略地,毫不遲疑。
第三次了,這是她今第三次挑釁。
半晌,池中月徹底穿不上氣了。
她推開任清野,用手背擦了一把嘴角。
再抬頭時,眼裏帶著精光,如把獵物拆股入腹的鷹。
“任清野,你完了。”
任清野靠在牆上喘氣。
心裏好像被什麼充滿了,又好像很空虛。
就在這一刻,他那清晰的人生之路,突然變得撲朔迷離。
他望著花板,眼前的白熾燈亮得他眼前一花。
他明白,他在池中月一次又一次的挑釁中淪陷。他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自己的淪陷,就像一個墜海的人,感受到海水的壓強越來越大,海水的顏色也越來越深。
可他伸出雙手,什麼都抓不住,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一點點沉淪。
作者有話要:呀呀呀,妖精呀,野哥把自己洗幹淨等著吃妖精吧。
【又突然提前出現,可不可愛,乖不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