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好不好?”
“愛哭,嬌氣。”
“行了!”池中月,“不想聽了。”
任清野斜眼看了她一下,笑著:“是你要問我的。”
池中月陰陽怪氣地:“記這麼清楚,忘不了吧還?”
任清野沒回答她的話。
他剛才就是隨口那麼一,故意照著池中月的反麵來的。
而至於那個人,他快記不起她的模樣了。
池中月安安靜靜地坐著,看著窗外,心裏卻跟貓抓似的。
明明剛才心情還好好的,問了這麼個問題,簡直就自己給自己灌了一大瓶醋。
自找的。
可她就是忍不住去想。
“你們為什麼分開啊?”池中月還是沒穩住,“分開多久了?”
任清野停了車,走下去,拋下一句:“你問這麼多幹嘛?”
池中月連忙下車,跟著她的腳步,“問問不行嗎?”
任清野步子邁得大,後麵的池中月跑著才跟上。
聽著她這急切的聲音,任清野莫名覺得很解氣。
爽。
“不行。”任清野,“個人**,不想。”
“好。”池中月,“不問就不問。”
池中月閉上了嘴,暗暗想,心裏再好奇,她也絕不再多問一個字。
任清野:“……”
臥槽,居然還真不問了。
也是這時候,池中月才注意到他們進了一個倉庫,黑漆漆的,四周亂七八糟地堆著貨物,整個空間都充斥著劣質塑料味兒和一股發黴的味道,就隻有中間開了一盞昏黃的燈,擺著一張破桌子,桌子旁坐了兩個人。
其中一個是鍾崢,還有一個人池中月不認識。
鍾崢看到池中月,倒是不驚訝,池中月也不是第一次參與這些事兒了。
他問任清野:“有煙嗎?”
任清野一摸包,空的,“沒了。”
鍾崢站了起來,:“那咱倆出去買點兒。”
兩人剛轉身,池中月就:“我也去。”
任清野:“你怎麼哪兒都要跟著?”
池中月捏著鼻子,:“這裏太臭了,我不想待。”
任清野嘀咕了句“矯情”就走了,池中月便跟在他們倆後麵。
倉庫位置偏僻,他們開著車出去的。晚上十一二點了,這兒的店鋪基本都關完了,好不容易才在一條街的盡頭找到了一家便利店。
任清野和鍾崢就站在櫃台前買煙,池中月去冰櫃裏拿了一瓶水。
結賬的時候,她四處瞧了瞧。
總覺得這便利店怪怪的。
“就這些對嗎?”收銀員問。
任清野點了點頭,煙是他常常買的,兩包□□十,加上池中月的一瓶水,他拿了張一百的給收銀員。
收銀員是個姑娘,看樣子年齡不大,她看著任清野和鍾崢,臉上露出一副害怕的表情。她接過錢,打開抽屜,拿了零錢出來,:“一共找您九十五。”
任清野拿著錢,愣了一下。
他把那張五元的留下,把剩下的錢推了回去。
收銀員沒接,:“先生,我們這兒不收費。”
任清野目光微凜,他一把抓住收銀員的手,:“是不收費還是嫌費少啊妹妹?”
收銀員臉色一下子慘白,雙唇發抖,話都不出來。
任清野:“要不我給你再加兩百,陪我玩玩?”
收銀員轉為渾身發抖,拚命搖頭,“不……不是……”
池中月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任清野。
他發什麼瘋?
這在池中月滿腦子驚詫的這一瞬間,任清野突然往前一撲,抱著那收銀員的肩膀,整個一用力,隨著貨櫃霹靂嘩啦的一陣亂倒,收銀員就已經被任清野從櫃子後給抱了出來。
鍾崢和池中月都嚇了一跳。
“任清野你他媽吃多了是吧?你……你!”
鍾崢的話戛然而止,因為他看到在一片狼藉的貨櫃後麵,蹲著一個驚慌失措的男人。
那男人帶著鴨舌帽和口罩,穿著一身黑,手裏拿著一把刀,倏地一下就站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野哥一不心就暴露了自己警察的性,對他人求救信號的敏銳度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給野哥打電話!我!晉江王祖賢!命令你們!給野哥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