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覺得呢?”
池中月剛想一間房就可以了,任清野卻搶在她前頭:“要不我和周叔叔擠一間房?”
周華宇抬了抬眼,欲言又止。
“不行。”周華宇身後的領頭“保鏢”發話了,“不能住一間房。”
那人的斬釘截鐵。
池中月和任清野倒是心知肚明,藏獒的控製欲果然可怕。
而羅姐卻是不懂,這情況,到底誰是老板誰是保鏢?
周華宇:“今晚我不睡了,我的房間空出來給你們住。”
池中月:“不用那麼麻煩,我和我男朋友一直住一起,習慣了,對吧?”
她看向任清野。
任清野哦了一聲,:“你最近睡眠不好,我夜裏打呼,還是不吵你了。”
池中月:“……”
最後,羅姐收拾了一間屋子出來給池中月住,任清野住周華宇的房間。
這一夜的氣氛格外凝重。
周華宇一直守在蔡奶奶身邊,隻是偶爾出來上個廁所。即便這樣,那三個人還是會守在廁所門口。
池中月想著,這樣如何才能帶走周華宇,跟他們硬碰硬是肯定不行的。
正煩著,任清野就來找她了。
池中月開了門,任清野走進去,關上門,:“今晚就走。”
“今晚?”池中月,“周華宇那邊呢。”
任清野從包裏摸了個紙條出來,拿給池中月看。
紙條上,周華宇寫:今晚淩晨,三人輪班休息,想辦法帶我走。
池中月看完,任清野就拿出打火機給燒了。
“哪兒來的?”池中月問。
“他留在廁所管道縫裏的。”
“蔡奶奶後事不管了?”
“沒有時間了。”
“怎麼走?”
“那三個人既然輪班,就想辦法不動聲色地放倒一個。”
池中月笑,撩了撩頭發:“這個我來,我擅長。”
美人計,最適合在這種場合上用。
任清野麵無表情地:“那你挺厲害。”
池中月:“……”
她有時候真看不慣任清野動不動就嘲諷她的樣子。
“任清野,你裝什麼正經呢?”
任清野起身準備走了,漫不經心地:“我沒裝。”
“沒裝?”池中月,“沒裝那你出個門還帶一包避/孕/套是什麼意思?”
任清野一聽,竟然笑了。
池中月繼續:“明知道任務危險,還帶避孕套,這一路上就我一個女人,你還裝什麼正經?”
任清野轉過身,笑著看她。
一步步走近,俯視著她,:“包拿錯了,那是薛坤的。”
池中月:“……”
尷尬。
任清野笑得輕佻,“到底誰不正經?誰腦子裏盡想那些?”
池中月又尷尬,又氣,一句話也吐不出來。
任清野笑夠了,真的走了。
眼看著他要踏出這道門了,池中月一急,:“任清野,你對我就真的沒有一點想法嗎?”
任清野拉住門把的手,頓了一下。
池中月這個問題就像一根羽毛一樣,在他心裏有一下沒一下地撓。
見他不話,池中月走過去,伸手攔住門。
“真沒有一點想法嗎?”
任清野的視線從門外慢慢挪到她的臉上,她的手上,然後頓停。
“這麼吧,就算有那麼一點兒,看到你這紋身,得軟。”
池中月:“……”
“去你媽的。”
作者有話要:軟不軟,試過了再吧,野哥,別妄自菲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