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是下午時分了,段文瑞從快中午去的,這都過了好幾個時辰了,還沒有回來。
黎寧等的花都快謝了。
他此時此刻就想會一會那個段文瑞口中說的江主任。
現在他沒有通行牌,也沒有段文瑞帶著,自然是不能隨意出去打探周圍的地形及其它信息。
這裏由於環境的關係,屋子裏空氣很是幹燥,朝著椅子上輕輕一吹,那灰塵便會在從窗戶照進來的那束光下自由飛舞。
黎寧隻好閑著沒事喝水,一會一杯,就是沒有什麼茶葉。
“咦?什麼聲音?”
黎寧聽見附近有陣窸窸窣窣的響動,立馬警覺起來。
“是誰?”
黎寧朝著剛剛黑影躥過的牆頭望去,“沒有看錯啊,肯定是有什麼東西過去了!”
黎寧手慢慢摸向後腰處別的短刀,雙腳謹慎的向靠屋內的牆角退去。
周圍的空氣也似乎凝固起來了,風沙肆意地侵略著每個角落。
“難道真的是我出現幻覺了?”正當黎寧稍微鬆了鬆肩頭,準備撿起不知什麼時候掉在地上的那隻杯子,就感覺到身後有一雙眼睛在暗處發出冰冷的眼神刺向他。
咻~
黎寧一個漂亮的旋轉將短刀扔向門頭方向。
“哼,以為我放鬆警惕了就開始以為勝券在握了嗎?”黎寧邪魅一笑,朝著大門口的方向走去。
不過待黎寧走到牆外之後,靠近那黑衣之人時,才發現被自己短刀紮下來的是個女人。
“你是什麼人?在這鬼鬼祟祟的?”黎寧揪起地上癱著的女人,冰冷的刀刃抵著她的後腰。
隻不過許久她還是不回話。
此女子身形略微臃腫,揭開頭布,一陣惡臭味散發出來。
黎寧嫌棄的捏著鼻子,瞅著她滿是怪異傷疤的臉。
終於,她動彈了一下,眼神怪異,看黎寧像是塊肥肉的趕腳,緊接著筆尖聳動,急促地嗅著黎寧手上的氣息。嘴裏還發出哼哧哼哧的聲音。
“什麼呀”黎寧想先離遠點,可這女人似一片狗皮膏藥一般粘在胳膊上,怎麼也甩不掉。
“咦?她的脖子上有東西。”
黎寧注意到了她脖子上原來是個鐵項圈。
這女人竟是個瘋子,黎寧皺眉思索著,怪不得隻是一招就給打下來了。
那女人得寸進尺,蹭著手還想靠近黎寧的胸膛,隻可惜黎寧撤的晚了些,還是被那女人扯走了衣襟上的一塊布。
瘋女人拿著那塊布湊到鼻前,瘋狂的嗅著。
這怪異變態的舉動著實嚇到黎寧,不過他還是注意到了剛才瘋女人蹭到他肩頭時所掉下來的一片黑色紙片,看起來就像和在風沙中的砂礫一般容易讓人忽視。
上麵摸起來挺光滑的,看起來也沒什麼特殊,但黎寧還是覺得這東西眼熟,但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在瘋女人衣裳尋來尋去,也沒有見同樣的紙片。
該如何是好?黎寧來回走動著。
突然他有了注意,看到天邊的太陽還沒有完全落下去,周邊都在夕陽的暗黃下或湧動或靜立。
隻見黎寧將那小小的黑色紙片舉過頭頂,讓稍亮的光束打在黑色紙片上。
“哈哈!果然有字跡,不過這光還是太弱了,畢竟天都快黑了。”
黎寧仔細的識別著字跡——“救我!去密室~”,後麵似乎還有字,隻不過隻留下歪歪斜斜的一橫。
“這是——段文瑞的字跡吧!”黎寧想起之前在他口袋的照片背麵看到這樣相似的字跡。
果然不出黎寧自己所料,那個江主任可不會輕易被糊弄過去的,段文瑞倒成了人質。
黎寧不禁苦笑了一下,沒想到自己還要扮演救援人員。
“密室~”黎寧重複著這兩個字眼,不覺間已經在心中有了打算。
此時的段文瑞被江時之囚禁到一個密室中才反應了過來。
江主任一反常態,平日的無所謂態度早已不見。
怪不得剛才給他報告時,他一句話也沒回應,臉上反而是多了幾分怒氣。
段文瑞看著漆黑的房間,看著牆壁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他把我困起來是為了什麼呢?”一時間,段文瑞拍了拍後腦勺,“我隻是任務失敗了而已,不至於關黑屋吧,難道是針對黎寧,可黎寧確實是救了我,難不成還讓我去恩將仇報!”
段文瑞慶幸自己還好是留了一手,將自己隨身用的特製紙條順手塞到了李煜家的那個瘋女人身上。
李煜是第三區的負責人,剛才在進入前庭之前,卻聽那李煜要將第三區與這第五區合並,
還要求江主任要啟動轉移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