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得權則是滿臉茫然,這也不怪他,招福鎮畢竟是個小地方,他哪裏知道京都那邊的事情。所以,楊得權問道:“羅伯父,鎮南將軍到底是怎麼回事?”
羅恒緩了幾下心情,這才慢慢說道:“鎮南將軍就是剛剛的那位,他是去年我們府城附近的幾個府城暴亂,聖上下旨讓他去平亂。這位鎮南將軍可是好手筆啊,他壓根就沒有動用軍隊,反而處處為那些難民考慮,甚至上書請求聖上饒恕他們,他自己更是以身涉險,幫助那些難民除去了好幾個貪贓枉法的,聖上大悅。”
“不僅如此,去年那場瘟疫,也是多虧了他,那會兒青襄縣這邊也遭瘟疫了,虧得這位將軍,不然,這後果········”
“還有一件大事也是和這位為年輕的將軍有關,其實我們羅家十分的感激他,要不是他,我們羅家多多少少會損失一些。他去年平亂的時候,順便將那些與官員勾結的響馬解決了一大半,這可是附近好幾個府城的福音。”
“後來,這位年輕的將軍又以最快的速度將南邊這場動、亂平定了,聖上封為鎮南將軍。可是,京都那邊不是說這位將軍即將迎娶聖上最疼愛的康寧公主嗎?怎麼就回來了?”
講到這裏,羅恒嘴角也覺得疑惑不解,以聖上對這位將軍的喜愛程度,怎麼會蛇的放他回來?
這邊被扛走的淩天陽手打腳踢,嘴裏大聲喊道:“燕天珣,你這個混蛋,你幹什麼?趕緊放我下來,聽到沒有,放我下去!”
燕天珣什麼話都沒說,一路將淩天陽扛到那匹純黑色的馬前,在淩天陽的臀部上拍了一下,說道:“淩天陽,你要是再叫,信不信我下狠手?”
被打的淩天陽滿臉通紅,又覺得委屈的很,哪怕是現代,也沒有男人隨便打女孩子pigu的,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顧及過她的自尊。這是在街上,那麼多人看著他們,他居然········想到這裏,淩天陽眼裏的水珠就像是蓄滿的水池一般,沒斷線似的往下掉,死死的咬著嘴唇,什麼都沒說。
將淩天陽抱上馬背,燕天珣這才發現淩天陽依舊哭得跟個淚人似的,心中狠狠一痛,溫柔將她抱在懷裏,雙腿輕夾馬肚子,馬兒似乎很了解,緩緩邁開馬蹄。
“媳婦兒,不要哭了。”燕天珣從來沒有哄過女孩子,他也不知道淩天陽為什麼哭,隻好溫柔的問道。
淩天陽壓根就不甩燕天珣,依舊哭得很凶,壓抑的聲音漸漸開始變得哽咽,用衣袖毫無形象的擦了一下臉頰,雙眼被淚水弄得迷離,也不知道燕天珣將帶她去哪兒。
燕天珣急了,他都這般放低身段了,可是下巴處的小媳婦兒還是沒有任何反應,反而哭得更凶了,他伸出自己帶著老繭的大手,疼惜的擦著淩天陽臉上的眼淚。淩天陽一掌拍掉燕天珣的手,繼續哭著。
“媳婦兒,我錯了,你不要哭了,我們就快會店裏了,到時候他們看著還覺得我欺負你了。”燕天珣的聲音頓時覺得委屈了起來,“媳婦兒,你剛剛對韓琦都那麼好,為什麼到我你就那麼冷?媳婦兒,你不想我回來嗎?”
還是沒有反應,燕天珣心裏像有一隻小貓似的,不停的撓著他的心窩,這到底都是些什麼事啊?於是,略帶著憤懣的燕天珣繼續說道:“陽陽,你知道我為了趕回來已經好幾天沒有睡覺了嗎?你怎麼都不心疼一下,反而那麼熱情的喊韓琦?我才是你的相公!”燕天珣的話帶著點霸道,又帶著生氣。
不遠處的韓琦頓時覺得自己心裏涼颼颼的,不知為什麼,他總有種不好的感覺,難道是被什麼壞人給惦記上了?韓琦暗暗想到,不過不怕,他韓琦可不是那種軟趴趴的男人,敢有壞人惦記他,那就要做好被他打敗的準備。
淩天陽聽到燕天珣的話,心中微微一軟,怪不得看到他的臉上一大片淤青,原來是好幾天沒有睡覺的緣故。可是,這也不能代表你就可以隨便打她的屁股,所以,淩天陽氣呼呼的轉過頭,問道:“為什麼剛剛打我pig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