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淩天陽忍不住笑了,“天玨,你連樹都不會爬,怎麼上去摘毛栗?”
燕天瑜和燕天楠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燕天玨一張小臉通紅,忍不住大聲說道:“怪不得子曰:唯小人和女子難養也,你們竟然都笑我,我,我·······”
這下淩天陽更實際不顧形象,笑得連腰都直不起來,這小子,居然還知道唯小人和女子難養也,不自覺的,淩天陽聯想到一幅畫麵,一個翩翩少年佳公子,手執一把白扇,卻硬要爬上那棵歪脖子樹,而那個翩翩佳公子正是燕天玨小盆友,想到這裏,她直接蹲了下去,沒想到肚子給笑疼了。
好不容易斂住了笑聲,燕天瑜和燕天楠從衣襟前抽出一塊手絹,輕輕的擦拭著眼角的淚珠,淩天陽慢慢站起來,輕輕的摸了一下燕天玨的腦袋,話語中還隱約帶著笑意,說道:“天玨,那個,其實嫂子不是笑你,這樣吧,嫂子教你爬樹怎麼樣?”
“你會爬樹?”
“大嫂,你會爬樹?”
燕天玨一臉不相信,燕天楠則滿臉崇拜的看著淩天陽,看嫂子這個小小的身板,沒想到還會爬樹,好厲害!
“怎麼,不相信我?我們芭蕉窩,幾乎沒有哪一個女孩不會爬樹,這有什麼,現在大了,不能下河,其實,我還會遊泳呢。”淩天陽很得意,爬樹是她到了這個時代老二教的,用來摘五倍子,遊泳是前世在家學的,不過不是很精通,像潛水,仰泳之類她就不會了。
燕天楠驚詫的看著淩天陽,驚呼道:“大嫂,這裏的女孩子還可以下河洗澡啊?”
燕天瑜不屑的哼了一句,“鄉下的野孩子就是野孩子,哪有女孩子隨隨便便下河的洗澡的,要是被人看光了身子,那才完了。”
淩天陽理也不理燕天瑜,反正燕天瑜那個脾氣,她是知道,難得跟她一般見識,笑盈盈的對燕天楠說:“恩,鄉下沒有那麼多講究,隻是一般女孩子七八歲之後,家裏肯定不會在同意她下河洗澡了,畢竟,女孩子不同男孩子。”
“大嫂,那個,算了,大嫂,你們先別說洗澡不洗澡的事情啊,先教我爬樹,我要爬樹,大姐,我告訴你,上麵那個刺球球裏麵的毛栗好吃的不得了,保證一會兒你吃了好想吃。”燕天玨拉著淩天陽,迫不及待的往樹那兒去。
淩天陽無奈,隻好歪著腦袋對燕天瑜姐妹說道:“你們兩個先砍著吧,對了,自己小心點,要是刀砍到自己腿上,疼的可是自己。”然後另一隻手彈了燕天玨一個腦瓜崩,“你啊,樹在這裏,又不會跑,急什麼?”
等淩天陽大發神威,將一棵毛栗樹全部摘完以後,一看,樹下的小毛猴子早已經不見了蹤影,燕天玨很聰明,沒一會兒就學會了爬樹,這下,他早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裏摘毛栗去了。
“天楠,你看到天玨了嗎?”到了地上,淩天陽輕輕的拍著身上的灰塵,問道。
“大嫂,你別擔心,天玨剛剛說了,他在那裏,喏,你瞧,那小子這時候摘得正歡呢。”
淩天陽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燕天玨,發現那小子在樹上很穩,這才放下心來,想來男孩子似乎都有爬樹的天分,輕輕鬆鬆,一學就會。“哦,天楠,你們砍了多少?”淩天陽將地上的毛栗撿起來,背到燕天楠他們這邊。
燕天瑜早就累得不行,一個人坐在一塊大石頭上麵休息,燕天楠正狠狠的揮舞著柴刀,朝一棵小樹劈去。
燕天楠吸吸鼻子,手上火辣辣的疼,纖細的手指,往日白皙的手掌上冒著三個水靈靈的水泡,“那個,大嫂,我隻砍了兩顆樹,這是第三棵。”
“啊?”淩天陽有些不相信,她都上樹這麼久了,燕天楠居然隻砍了兩棵,在看一下燕天瑜那邊,好一些,燕天瑜似乎感覺到淩天陽在看她,抬頭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那模樣,仿佛在說:怎麼樣,我比燕天楠厲害的多吧。
“沒事,天楠,你去休息會兒吧,這裏嫂子來救行了。”淩天陽接過燕天楠手中的柴刀,將她也趕到大石頭那裏,自己找到一棵看起來很不錯的樹,一道下去,整棵樹傾斜著被砍斷了。
“天楠,燕天瑜,你們看著,砍柴不是你們這麼砍得,砍柴也有技巧,看清楚啦。”淩天陽說完,有找一棵樹,一刀就砍斷了。
燕天楠點點頭,“嫂子說的沒錯,剛才我們以為挺簡單的,試了這麼久才知道,沒那麼簡單。”
大家將三個背簍砍滿,燕天玨摘了滿滿一背簍的毛栗,淩天陽在自己的背簍縫隙處也放了很多,甜甜的跟他們說:“有了這些,到時候回去給你們弄好吃的,你們肯定喜歡。”
一行人回到家,穆氏正在廚房煮飯,淩天陽飛快放下背上的背簍,急衝衝的往廚房去,因為,她一回來就聽到廚房“砰,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