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總管不愧是皇帝身邊的第一紅人,察言觀色的本事一流,他從蕭續身後走上前,左右看看,朝裏屋走去,很快就從裏麵搬出了一床薄被,捏住被角抖抖,遞給其中一個暗衛,那暗衛也不廢話,接過被子利索地將閻無望裹了起來,還順手在他後背用兩個被角打了個結。
蕭續這才稍稍舒坦些,他鬆開懷裏的人,整整衣衫,朝椅子上被裹成蛹的男人躬身微微行一禮,語氣溫和:“在下衡之,迫於無奈才出此下策,多有得罪還望先生海涵,此番請閻先生前來,皆因衡之身體不適,煩請閻先生能替在下一探究竟,衡之定當定當感激不盡。”
長笙發誓,她從來沒見過狗皇帝對誰說話這般客氣過,有生之年居然還能見到皇帝有求於人,看來這趟跟著一起來還真是來對了!
可惜有人並不領情,被裹地無法動彈的閻無望已經有些惱羞成怒了,他現在唯一還能動的就隻有一張嘴了,於是直接破口大罵:“管你是誰,老子不想給你治就是不給你治,死了最好,節省糧食!”
這下,不光是李九章和一眾護衛麵露怒容,就連長笙也不能忍了,這人嘴真是賤嗖嗖的,不治就不治,用得著這麼惡毒地詛咒人嘛!
長笙自己都未曾意識到,在外人麵前,她已經將蕭續歸到了自己人的範疇裏,自己再怎麼埋汰他那是自己的事,但一個外人憑什麼敢這麼罵他!
於是,她擼擼袖子,啐口唾沫就要衝上去揍人:“嘿!瞧我這暴脾氣,打你個小賤嘴……”
隻是蕭續眼疾手快,在人剛要衝上去之時,他一把揪住了她的後衣領,往回一拉,順勢禁又錮回懷裏。
他有些無奈地按住懷裏不停掙紮的人兒,對閻無望道:“內子魯莽,多有得罪,還請先生多多包涵。”
他今日來也隻是打算來會會這個傳說的神醫“鬼見愁”,本是就沒抱多大的希望讓閻無望立刻同意替他診脈,他已經做好了和人長時間耗下去的打算,最壞的結果準備便是先禮後兵。
閻無望冷哼一聲,看著眼前摟摟抱抱的男女他眼睛疼,他最討厭有人他麵前秀恩愛了,就衝這一點他也絕不會答應診脈的!
“你們不必白費力氣了,就算殺了殺了老子,老子也不會答應的!”
屋子裏靜得出奇,所有人都摒著呼吸等待著蕭續的反應。
長笙從蕭續懷裏掙脫出來,這時她也不敢再有什麼舉動,隻是在一旁打量著閻無望——
來之前聽皇帝提起過,此人今年三十有五了,可如今一瞧,一張有些放浪不羈卻十分俊逸的臉讓他看起來頂多三十歲的樣子。
這人正在努力擺脫被子的束縛,好不容易才扭動著身體將被子花落道腰間,長笙一眼便瞧見了他掛在脖子上的鏈子……
“既然如此,那先生還是先歇息了罷,衡之改日再來探望先生。”
這樣的結果早在蕭續意料之中,坐上皇位前的十幾年忍辱負重他都忍過來了,現在這人就在他手中,他等得起。
李大總管不愧是皇帝身邊的第一紅人,察言觀色的本事一流,他從蕭續身後走上前,左右看看,朝裏屋走去,很快就從裏麵搬出了一床薄被,捏住被角抖抖,遞給其中一個暗衛,那暗衛也不廢話,接過被子利索地將閻無望裹了起來,還順手在他後背用兩個被角打了個結。
蕭續這才稍稍舒坦些,他鬆開懷裏的人,整整衣衫,朝椅子上被裹成蛹的男人躬身微微行一禮,語氣溫和:“在下衡之,迫於無奈才出此下策,多有得罪還望先生海涵,此番請閻先生前來,皆因衡之身體不適,煩請閻先生能替在下一探究竟,衡之定當定當感激不盡。”
長笙發誓,她從來沒見過狗皇帝對誰說話這般客氣過,有生之年居然還能見到皇帝有求於人,看來這趟跟著一起來還真是來對了!
可惜有人並不領情,被裹地無法動彈的閻無望已經有些惱羞成怒了,他現在唯一還能動的就隻有一張嘴了,於是直接破口大罵:“管你是誰,老子不想給你治就是不給你治,死了最好,節省糧食!”
這下,不光是李九章和一眾護衛麵露怒容,就連長笙也不能忍了,這人嘴真是賤嗖嗖的,不治就不治,用得著這麼惡毒地詛咒人嘛!
長笙自己都未曾意識到,在外人麵前,她已經將蕭續歸到了自己人的範疇裏,自己再怎麼埋汰他那是自己的事,但一個外人憑什麼敢這麼罵他!
於是,她擼擼袖子,啐口唾沫就要衝上去揍人:“嘿!瞧我這暴脾氣,打你個小賤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