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除非白錦珈那賤人早有防備,才沒有中毒!”

對,肯定是這樣!

這麼一想,劉昭容反倒是不著急了,她捏著一蠱茶盞,看著裏麵起起伏伏的茶葉,咧開紅豔的唇畔:“既然這樣,那就讓本宮幫你們一把,讓你們鷸蚌相爭,本宮就做那得利的漁翁!”

她輕抿了一口茶,對蕊香道:“你且先找個可靠的人去含章殿的小廚房探探情況,然後找個合適的人收買了,盡快下手。晴陽樓那邊,本宮讓陳山去準備。”

晴陽樓。

一個圓臉麵容普通的宮女匆匆入內,對著正在繡花的薑黃色宮裝女子行禮低聲道:“娘娘果然料事如神,劉昭容已經上當了,她準備收買含章殿的人給宜貴嬪下毒,然後再推到娘娘您的頭上。您看,這是陳山交給我的,說讓奴婢找機會放進娘娘的妝匣裏。”圓臉宮女手攤開,將一個青花小瓷瓶給眼前的女人看。

“還是娘娘高明,放出假消息讓劉氏誤以為娘娘對宜貴嬪下毒,以劉氏的性格見到宜貴嬪沒事定然坐不住,等她真給宜貴嬪下毒,咱們的一石二鳥之計便成了。”

女人停下手裏的繡活,淡淡瞥一眼小瓷瓶:“仔細收好了,別讓人瞧見,這可是要還給劉氏的。還有……含章殿和劉氏那邊都要盯緊了。”女人一頓,又接著道:“阿琴,劉氏遭皇上厭棄,你跟著她絕無出路,此時若是成了,本宮定不會虧待你,”

圓臉宮女阿琴立馬跪下,一臉真誠地表忠心:“奴婢既已投靠娘娘,就定會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女人沒有說話,紅唇一勾,露出一個豔麗的微笑。

***

天色已暗,含章殿內,長笙托腮趴在桌上看著上麵精致的菜肴,經過咱們多天的相處,她已經習慣每晚等皇帝過來一起用晚膳。可今日,都過來快兩個時辰了,飯菜都冷了,皇帝還是沒出現,也沒有遣人通知她,她餓得前胸貼後背了,終於饑餓戰勝了害怕,她招來迎冬:“迎冬,要不你派人去未央宮問問,陛下什麼時候來。”

如果不來,那就最好了,她可以多吃兩碗飯。

迎冬又露出了早晨時那糾結又詭異的表情,她咬唇斟酌一會兒,最終還是狠狠心,決定告知娘娘殘酷的現實,早死早超生。

“娘娘,您……真的不記得昨晚上您都幹了些什麼?”迎冬小心翼翼試探這問。

迎冬話音剛落,長笙就察覺到殿內的宮人們目光一致齊刷刷地朝她看過來,且神情都相當微妙。

長笙心裏有些發毛,昨晚上她到底幹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她搖搖頭,用眼神詢問示意迎冬,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迎冬深吸一口氣,心一橫,接下來的話讓長笙頓時宛如晴天霹靂,“娘娘您昨晚回到含章殿以後,先是罵皇上……該死的臭小子,然後又在皇上的臉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昨晚皇上走的時候臉色陰沉地像要吃人。”

“除非……除非白錦珈那賤人早有防備,才沒有中毒!”

對,肯定是這樣!

這麼一想,劉昭容反倒是不著急了,她捏著一蠱茶盞,看著裏麵起起伏伏的茶葉,咧開紅豔的唇畔:“既然這樣,那就讓本宮幫你們一把,讓你們鷸蚌相爭,本宮就做那得利的漁翁!”

她輕抿了一口茶,對蕊香道:“你且先找個可靠的人去含章殿的小廚房探探情況,然後找個合適的人收買了,盡快下手。晴陽樓那邊,本宮讓陳山去準備。”

晴陽樓。

一個圓臉麵容普通的宮女匆匆入內,對著正在繡花的薑黃色宮裝女子行禮低聲道:“娘娘果然料事如神,劉昭容已經上當了,她準備收買含章殿的人給宜貴嬪下毒,然後再推到娘娘您的頭上。您看,這是陳山交給我的,說讓奴婢找機會放進娘娘的妝匣裏。”圓臉宮女手攤開,將一個青花小瓷瓶給眼前的女人看。

“還是娘娘高明,放出假消息讓劉氏誤以為娘娘對宜貴嬪下毒,以劉氏的性格見到宜貴嬪沒事定然坐不住,等她真給宜貴嬪下毒,咱們的一石二鳥之計便成了。”

女人停下手裏的繡活,淡淡瞥一眼小瓷瓶:“仔細收好了,別讓人瞧見,這可是要還給劉氏的。還有……含章殿和劉氏那邊都要盯緊了。”女人一頓,又接著道:“阿琴,劉氏遭皇上厭棄,你跟著她絕無出路,此時若是成了,本宮定不會虧待你,”